惊雷一直都跟随在时承宣身旁,以往他可是从来都没有对于自己的属下用着一生的幸福来开玩笑过。
只不过如今,在他颇为老实的摇过头后倒是直接便就一颗心凉了下来。
颇有些不敢确定的抬头特意看了看他的神色来,见着他脸上更是没有什么表情,不起一时兴起的模样一颗心更是直接便就凉了下来。
便也是想也没想的直接就跪了下来开口说着:“还请公子恕罪,江姑娘如此好的姑娘,属下可是不敢肖想了去。”
其实,今日时承宣所说出来的这一番话,倒也并不算是一时兴起,亦或者单纯的打趣他什么的。
之前他也是认真考虑过江月和惊雷之间的关系的,只不过之前他倒是觉得十分合适,而今倒是越发的瞧不上眼了。
更何况,现如今还出了这么一出的戏码,时承宣本就对着江月稍微有着一点点的好感,倒也是直接被她给消耗没了。
如今,他之所以对着他如此说着,只是单纯的想要试探他一二罢了,毕竟之前李蝶荌和江月之间的矛盾他也是看到了的。
而如今,却又一味的不知好歹,一心想要攀附上时
承宣这颗大树。
她的所做所为,早就已经让时承宣感觉厌烦不已,更是只当做她是一块儿赶不走的狗皮膏药罢了。
自然是厌烦不已,虽说他是喜欢多交一些朋友的,只不过却也还是不屑于惹上这样的麻烦来。
倒不是因为他有多怕,只是因为他懒于应付这种麻烦罢了。
江月之前对着他好歹还是会避忌一些的,现如今倒是直接大大方方的表明了出来。
即便是,时承宣是个傻子如今也应该是看明白了,江月对于他的态度是属于什么样的心思。
只是他不说出来并不代表自己不介意,任是谁无缘无故便就被着这一块自以为是的狗皮膏药,黏上并且黏的紧紧的,想来也都是不会高兴的吧?
之前江月还曾与惊雷行为举止甚是亲密,或许江月一个江湖女子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并不代表惊雷也没有生出什么心思来。
而他如今所说的,这一番也只是想要试探他一番罢了,看着他脸上带着一些惊慌的神色,其实并没有作假。
这才微微送了一口气,神色也似是有些放松了下来,连带着在看着他的神色上也是轻松了一些的
。
惊雷也似是察觉到了他神色上的放松,当下也是暗暗的抹了把头上冒出来的冷汗来,知道他这是不会在把自己与江月乱指鸳鸯谱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之前他倒是一直都在希望自己以后可以娶一个豪爽的女子来,就像是江湖儿女一般,但却绝不会娶一个娇滴滴的女子回来。
只是他也是不知为什么,现如今自己正好碰到了这么一个女子,浑身豪爽不拘小节,却又没有闺阁女子那般的娇柔造作。
若是以往,想来他也必然是会动心的吧!只不过现如今骤然一听到,公子要与自己和江月之间扯红线。
不知为什么,心下便就一阵慌乱的紧,直觉上便就抗拒着,这倒不是因着江月喜欢时承宣所以他才拒绝他一般。
时承宣之前出言试探他的时候,惊雷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他又何尝不是呢?
惊雷从小便就在他身旁伺候着,这么多年来他早就已经习惯了。
若是这一次,惊雷当真是喜欢上了江月,他还真不知道应该如何办了?
若是直接弃了惊雷去,他倒是心下总归还是有些不忍的,这么多年的陪伴并非一朝一夕
就可以改变的。
便就如同之前,李蝶荌对烟萝那般,其实说是主仆不如说是姐妹来的更为恰当一些罢了。而今,时承宣对于惊雷心情自然也是跟着当时她的一般无二。
只不过,若是任由着他娶了江月,跟在自己的身旁伺候着,总归是一件麻烦事。
而他却又恰恰最为怕麻烦了,所以思来想去总是不能让江月迷惑住了惊雷去。
虽然他对于紫衣,还是有着一些的怨恨和不满之意来,但却也还是好过于一个狗皮膏药粘着不放的江月来的好。
“若是你想,我到也还真的可以为你牵线搭桥一番的。
左右我看着,江中对于你来做他妹夫这件事,倒也是极为的看好。”此时时承宣说出来的话倒也少了之前的一丝紧张之意,多了一些调侃的意味。
惊雷知道,时承宣这是放过自己了,而如今所说的这些话也只是为了单纯的调侃自己罢了。
微微送了一口气,直接开口求饶着说着:“公子可快别打趣属下了,这谁不知道江姑娘一直爱慕的便都是公子一人。”
既然知道了时承宣已经放下了方才的事情,自然也是直接和他调侃
回去了的。
“若你觉得因着这件事委屈,我倒还可以想想办法让江姑娘只对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