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紫衣看着她如今端坐着的模样,面上丝毫没有任何的一丝一毫的焦急之色,虽是自己有些不安的心也是被渐渐的抚平了一些。
但却也还是有些抑制不住的开口唤了她一声,也或许她与她本就不是一路人。
故而,这种情况之下,紫衣便就只是想着要如何的脱身如何的保全自己,而李蝶荌却是想的在保全自己的情况之下,该如何给敌人致命的一击。
在如何说,紫衣也是伺候了她这么多年的时间的,之前她到也不觉得紫衣的性子如何,而今遇到的磨难和一些算计之事越发多的时候,倒也难免会感叹一句。
当初,若是烟罗并没有被人所害,而如今仍旧还陪在自己的身边,结果会不会不同?
烟罗外表看起来虽是同紫衣并无差别,仍是带着一些善良和同情心,只不过也就只有李蝶荌知道,实则烟罗与紫衣恰恰是两个相反性格的人。
不落,之前在如何对待他们,而那个人一旦露出了一些弱势来,紫衣便就忍不住的心生同情之意。
而烟罗却是只会同情自己应该同情,亦或者是值得同情之人,并不会如
同紫衣这般随时随地圣母一般的充当烂好人。
李蝶荌微微闭目,随后再次睁开的时候,眼中所带着的那些挣扎和悲伤之色,尽数褪去。
“无妨。”李蝶荌或者是知道紫衣在如何教导,恐怕也是达不到自己所要求的标准了,当下倒也不在和她过多的解释。
“惊雷?”紫衣一回首,看到惊雷疾步走了进来,当下倒是面上一喜直接开口叫着他。
惊雷对于紫衣的叫喊并没有过多的在意,亦或者是连多余的一个眼神甚至都没有设施于她,这倒是一时之间让她微微皱了皱眉头,随后眼睁睁的看着他走到了李蝶荌的身旁,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来说着:“事情按照姑娘的吩咐,都已经做好了。”
之前惊雷在时承喧的面前,亦或者还会不修边幅一些更是与他吵嘴抬杠,而如今在李蝶荌的面前却是尽量的保持着自己的威严一般。
如需必要,否则都不会开口说什么话来,而紫衣却也是想要和他说一些什么,之前见着他这样一副爱理不理的,自言自语的已经是让她颇为恼怒了。
而后,见着他整日的挂着那一副生人勿近的
表情,即便是紫衣当真想要和他说一些什么,也都被着她此时的态度给直接吓得不敢在开口了。
李蝶荌自然也是注意到了,他们之间的这种微妙的关系的,只不过她却并没有插手的打算,反而是直接暗暗的叹息了一声。
若是平常家里的,紫衣与他两情相悦,她定然是乐于成全的,只不过现如今她也只能说一句,惊雷与紫衣并不合适。
若是勉强为之,最后也只能够落的一个两败俱伤的下场罢了,经历过这么多的事情了,李蝶荌显然是并不想要看到这种结局出现的。
自然,现下她虽然是看出了这种有些微妙的关系的,但却也并不打算去戳破他。
自己这般,尚且能够看得出来,他们之间的一些不同寻常的态度,时承喧那般的剔透玲珑人,又如何会当真什么都看不出来。
既然惊雷是他的手下,他都尚且未开口,自己又能多说什么呢?
“不知姑娘打算何时走?”紫衣见着惊雷回来后,心下的忧虑多少也是能够微微放下一些了,只不过却也并没有打算继续在这里带下的想法。
既然之前她不肯走,想着要回敬
江绾绾一次,而如今惊雷也是按照她所说的前去做了,倒是不知道她还有什么理由继续待下去。
“急什么,既然这个礼物是我亲手送过去的,若是不去看看接收礼物之人的态度,岂不是失礼。”李蝶荌笑语奄奄的说着,这一次紫衣怕是也只能在自己心里对着她,翻白眼了。
面上却也仍旧奈何不了她,毕竟她是主人而自己却也只是一个婢女罢了。
李蝶荌自然是不知道紫衣此时心中想的是什么,只不过即便是他知道了又能如何,依旧不会因着任何人的态度去改变自己。
之前她已经是变得太多了,现在或许也就只是想要为着自己活一把了。
“走吧,去晚了怕是就赶不上好戏开场了。”李蝶荌在起身临走之时,颇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
倒是直接给紫衣看的微微呆愣住了,过了半晌也仍旧是没有想出来李蝶荌临走之时看自己那一眼究竟是所含何意?
仿佛当真只不过是一个在正常不过的眼神了,紫衣既然想不通便也就不在去想。
快步跟在了李蝶荌的身后走了上去,正如她所预料那般,现下江绾绾所站着的那
地方,早已围满了许多人。
走的更是不泛一些看热闹的,只不过李蝶荌却并无打算在上前,只是站在最外层嘴角含笑的看着里面正在被着几个脑满肥肠的男人调戏着。
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