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妾啊,他就是妾生的,那又怎么样?不一样能杀了太子得到半壁江山。
他懒的与这无能的帝王多寒暄客套,叫了
几声王上已经是给足了他面子了,“大盛朝旁的好东西你没学来,这些酸臭儒生的东西倒是学的挺快的,当初阳永二城一战之时怎不见今日的硬气?若你和你的窝囊太子是个好样的,何至于每每都是等到天灾将至之时,去抢夺上那么两口吃喝,几但粮食?”
想到他在大盛多年的丝丝渗透,到今日的运筹帷幄,只差东风,摄政王便腰杆绷直,“哼,大金男儿都是马背上的好汉,愣生生被你们胡氏一族教养成了畏惧大盛的马奴!若是我翟疆执掌江山,那江北十六州,建水以北尽可归大金所有。”
翟疆鄙夷的看了一眼羸弱的元帝,收回了弯刀,现在还不是时候要了他的狗命,大盛那边的棋还下的胶着。留着元帝在,便可掩那阉人耳目。
踏着一地的血水离开大明殿,他的心腹翟金即刻迎上前去,将那人从大盛送来的情报尽数告知于他。
“意欢。”
摄政王慵懒的坐在轿辇之上,怡然自得的伸起双腿,由着女奴为他更换带血的靴子,口中念叨着翟金告知他的这个名字,眉目舒展。
“一听就是个用了心的名字,天助我也,那阉人竟是有了软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