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阮疑惑的抬头,爷在说什么呢?什么叫不用这么客气,见她不明白,温之宴又补了一句。
“见我不用行礼,也……算了。”
他正想说,也没必要笑了,明明面上很灿烂,眼睛看他却没有多明亮,只是想到他这么说,阿阮有可能会变成一笑不笑了。
“这不合规矩啊爷。”
阿阮赶忙说道,她若是见到爷不行礼,传到老夫人的耳中,她只怕是要倒霉。
温之宴闻言,皱了皱眉,想到母亲一向对家规要求甚严,只得又说了句。
“那你就在屋中没人的时候,不用跟我行礼。”
“是。”
虽然不明白,爷这么说是为什么,但是阿阮还是乖乖的应了声,温之宴皱了皱眉,感觉还是不对劲,又说了句。
“你对我,别那么客气。”
啊?这又是什么要求,阿阮迷惑的看着温之宴,完全想不明白,爷在说什么东西。
“是。”
不过爷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她应着就好,阿阮又轻轻应了一声,还是不对劲,温之宴皱着眉头。
“不用应我是。”
阿阮更加迷惑了,不应是应什么?她想了一会,才想到了答应,又恭恭敬敬应了一
声。
“知道了,爷。”
这下子,温之宴可以说,彻底的不满了,这不还是一样的吗?这小丫头,怎么就听不懂话呢。
“算了,你下去吧。”
咦?今晚不用她伺候洗澡了吗?阿阮心中一喜,眼神都明亮了几分,又应了一声。
“知道了,爷,奴婢告退。”
走的时候,明显比进来的时候,脚步轻快了两分,不过温之宴此时,还在气头上,没发现。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这不客气要如何不客气?”
温之宴坐在那,喃喃自语道,想破头了,他也没想出来答案,他就静静坐在那里发着呆,也没人敢来打扰。
“主子,您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溶月见她出来了,一脸惊讶的问道,阿阮含着笑,小声的跟溶月说道。
“爷说晚上不用我伺候,我们回去吧。”
晚上不用帮爷洗澡擦背,明早不用喝那苦巴巴的药,想想都开心,她高高兴兴的带着溶月回弄玉轩了。
现如今做了通房丫鬟,府里给的月例银子都多了十两,还有一些首饰什么的。
不过日后她若是离开温府,那些首饰估计是不能带走的,但是银子可以啊,现
在娘治病也不用她花钱。
上次她哥哥要把房子卖了,结果京城所有的牙行,都得到了消息,谁也不敢帮他卖,京城都传开了,阮府的房子谁敢买谁就倒大霉!
这件事,自然是上次阿阮回府的时候,遇到她哥要卖房子,那两人还胆敢对阿阮想入非非,被温之宴派人收拾了一顿。
找到了他们不少偷奸耍滑,偷税漏税的证据,被直接送进牢里去了,至于阿阮的哥哥,也莫名其妙被人打了一顿。
还是在深更半夜,他去上茅房的时候,被人打了一顿,打完那人还说了句。
“你这不孝子若是下次还敢卖房子,见一次我打一次,我行走江湖生平最不喜不孝子。”
于是,阮陵倒是不服,又找牙行的人过来看房子,结果知道是他们家,牙行的人,头也不回的跑了。
当天晚上,阮陵睡在房间好好的,又被人堵住嘴巴打了一顿,那人还放下狠话。
“你若是下次让我再看见你有什么不孝的行径,我就打断你的狗腿,把你扔到乱葬岗喂狼。”
什么江湖人士,天天蹲在他家看着他呢?最近妹妹也不回来了,他手里钱都没有了,倒是娘
那边,一直都有人伺候着,他每次都不要脸的去蹭吃蹭喝。
他估计着,阿阮当了那温之宴的女人了,不过他可不敢跟娘说,要不然娘早晚去闹,反正那贱丫头也不是他……管他呢。
……
周思思哭着跑回房里,扑到床上呜呜哭的伤心,她刚刚出来的时候,看见阿阮那个贱人了,不过她现在完全没心思跟一个低贱的通房计较。
她满脑子都是,表哥有喜欢的人,他喜欢那个贱人送的东西,不喜欢她的,都是奶酪酥,说她的不如那个贱人的,不就是说她不如那个贱人吗。
“小姐,您别哭了,你哭的奶娘我都心疼了,怎么了吗?刚刚有人来传,阮娇蕊那个贱人,今晚没侍寝,就被表少爷赶了出来。”
最后还是丫鬟去通报了奶娘,奶娘赶过来劝的,没想到,周思思听了这话,哭的更难过了。
表哥为了那个贱人,连阮娇蕊那个贱人都不看一眼了,那个贱人长得这么好看,表哥该不会日后要为了那个贱人,守身如玉吧?
“唉哟,我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