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她还在跟溶月在那说呢,今晚爷估计也不会回来了,她又可以抄经书了。
溶月还在说,若是日后大人再有几房妾室,就她这不争不抢的性子,只怕是要失宠,哪怕她长得很好看。
“那是最好了,我倒是乐得自在,最好的到时候啊,我能被放出去,正好自由。”
她可太向往自由了,她不想过这种被困在后宅的日子,之前做奴婢的时候,虽然苦了点,但好歹能时常回家,如今,怕是奢望了。
“啊??主子您想被放出去?可是……您到时候,还能再嫁人吗?”
溶月有些吃惊,没想到主子居然是抱着这种想法的,阿阮苦涩的扯了扯嘴角,有些无奈。
“嫁人不嫁人的,我已经不奢望了,我只是不喜欢这种生活,犹如笼中的金丝雀一般,若是一世如此,还不如早早……死了算了。”
这是她的真实想法,若是一辈子做妾,她宁愿去死,她不想过那种日子,以色侍人,最后人老珠黄了,为了孩子,还要去争去抢。
“啊,主子,这话可说不得啊!”
溶月赶忙过来,捂住她的嘴巴,还呸呸了好几句说不吉利什么的,不过
自从知道她真实想法,溶月从那以后,就没再说过,让她多去见见大人这类的话。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她静静的抄书,溶月在一旁做着衣服,时不时偷看她一眼,没想到这时候,爷居然过来了,阿阮赶忙起身。
溶月回头看了她一眼,随后便出去了,还顺便把门带上了,温之宴一把搂住阿阮的纤纤细腰,然后坐在了椅子上。
“你年纪轻轻的,怎么也在抄经书?”
阿阮只觉得肩膀一重,耳旁有道温热的气息洒落,她的身子一下子就僵硬了一下。
“爷,不能在这里,得去您的房里。”
主君是不能睡在通房的房里的,这不合规矩,明日她只怕是要被老夫人,又是一通教训了。
“你在想什么呢?我现在就没打算碰你。”
温之宴捏了捏阿阮的小脸蛋,轻笑道,阿阮的脸蛋更红了,她……这……不是……
“既然你这么着急,那走吧。”
只见他直接就把阿阮一把打横抱起,还掂了掂,阿阮被吓得,直接一把搂住温之宴的脖子。
“爷,我没有。”
阿阮说话的声音都低了,温之宴抱着她就出了门,往灵虚院去了,后面
的几人,匆匆跟上。
若是以往,溶月肯定是为自己家主子高兴的,只是自从知道了主子的心思,这就没那么高兴了,小脸都板着的。
“溶月姐姐,你怎么一直黑着个脸啊?”
在外面站岗的日光,看着今晚心情不是很好啊溶月,有几分疑惑,溶月白了他一眼,一点都没理他。
她的主子,都想去死了,她还管什么是不是大人身边的小厮,以往她都是想着,为了主子也要跟他们打好关系,如今想来,主子都想失宠,她今日心情还不好。
日光被白了一眼,有一些莫名其妙,他挠了挠头,想着女孩子心情总是会不好的,随缘吧。
阿阮早就洗好了,温之宴不想他累着,就自己洗了,让阿阮先在一旁坐着,阿阮觉得,这时间还要很久,就接着抄经书了。
温之宴洗完澡出来,就见她还在那抄书,不由得有些奇怪,这年纪轻轻的,为什么这么爱抄书。
“你就这么爱抄经书么?小小年纪的,就要学那些心虚之人,求神拜佛抄经书么?”
阿阮被他的言论惊到了,心虚,说的是老夫人么,阿阮默了默,要怎么告诉爷,那个心虚之
人,就是他娘呢?
“爷,奴婢是想着,多抄些经书,给老夫人送去,让她能喜欢我一点,奴婢……只是想……”
接下来的话,她也不知道咋说了,不过在温之宴听来,却是大不一样了,他嘴唇微勾,低下头把阿阮的脸捏住。
“小丫头原来是为了讨好我娘啊?倒是有心了。”
想来这小丫头,是为了日后方便升做妾室做准备吧,她如此努力,他非常的高兴,阿阮听了这话一愣,爷好像是误会了?
“对了,爷,我刚刚找纸张的时候,看见那个画像了。”
阿阮只得转移话题,她直接就扯到温之宴新带回来的那个画像,感觉有些似曾相似,明明没见过那个人。
被她这么一提醒,温之宴就想起来了,他拿出另外一张画像,递到阿阮的面前。
“你看看,这两个人是不是同一个人。”
他倒是忘记了,他的小通房,还有这方面的本事,阿阮接过画像,仔细的看了起来,又经过对比,然后摇了摇头。
“爷,奴婢看来,这两个人不是一个人,他们的骨相不一样,但是,他们之间,有一个相似之处。”
阿阮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