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谷夜离痞痞的一笑,“你既然是本王的女人,绝不会让你受委屈了。”
池蓉蓉心想:【我才不愿成为你的女人,如果一年内找不到解药,你死了我还要陪葬。】
池蓉蓉想到这里,咬破东谷夜离的手指,在和离书和协议上按下了手印。
东谷夜离双手枕在脑后,似笑非笑的看着池蓉蓉,“没本王的签名不算数的。”
池蓉蓉眼珠子转了转,撒娇道:“哎呀,你就签了嘛。”边说边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池蓉蓉把协议书和和离书放在桌子上,准备好笔墨纸砚,她勾着东谷夜离衣服的带子来到桌子旁,“签上你的大名。”
东谷夜离在协议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他看了一眼和离书,“为什么是半年?”
池蓉蓉用怜悯的眼神看着东谷夜离,“因为你不但中了媚药,而且还中了剧毒,我只是帮你解了媚药,如果你的毒找不到解药,你最多活不过一年。”
“你,你怎么知道我中毒了?”东谷夜离森冷的问。
池蓉蓉想:【我当然知道,妈的,我穿到我自己写的书里了,你是炮灰今夜挂,我是短命女配后天晚上魂丧洞房花烛夜。】当然这些事只能烂在肚子里,不能跟这些纸片人说。
池蓉蓉一本正经的说道:“因为我跟着高人学过医理,在你抓着我手的时候,我已替你把过脉了,你脉搏紊乱,脸上有若隐若现的红丝,你额头有若隐若现的一朵莲花,我断定你中的是千丝竹莲。”
东谷夜离:【我要是信你的话,不知道在战场上死了多少次。】
他眼睛危险的一眯,用修长的手指挑起池蓉蓉的下巴,“可有解药?”
池蓉蓉摇了摇头。
东谷夜离淡然一笑,“那就是说我只有一年寿命。”
池蓉蓉点了点头。
东谷夜离磁性好听的声音,对着池蓉蓉暧昧的说:“既然如此,那就今朝有酒今朝醉,美人在怀,何不多享受几次鱼水之欢?”
话音刚落,池蓉蓉已被他横空抱起,向床榻走去。
“阿,阿,……”池蓉蓉大惊失色,“你放我下来,你这个老色痞。”她又慌忙解释,“不是,你不能这样,东谷夜离你听我说,媚毒解了以后,再做这种事会加速千丝竹莲毒素蔓延的。”
“是吗?”东谷夜离饶有兴趣的看着池蓉蓉,缓缓吐出三个字,“我不怕。”话音刚落落,已吻上了她的唇。
池蓉蓉心里骂道:【他大爷的,他真不怕死,可要累死老娘了。】
这一夜,不知道要了多少次,池蓉蓉由原来抗拒害怕,到慢慢接受,再到慢慢享受,最后呼呼大睡了过去。
翌日醒来,东谷夜离已穿戴整齐,看着恬静熟睡的池蓉蓉,在她额头轻轻吻了一下。
走出厢房,看到一个婢女直勾勾的看着厢房,萧健立即迎上去,恭敬的行礼,“王爷,要回京吗?”
秋雨福了一下身,鼓起勇气大着胆子问:“睿王爷,你把我家小姐怎么了,你打她了?”
东谷夜离看了一眼厢房,“你家小姐很好,以后她就是我的王妃了。”
他对萧健吩咐道:“不要让任何人打扰王妃休息,准备好膳食,把她安全送到池府,多派人保护她的安全,不能出任何差错。”
萧健笑容满面的答应着,“是!”他转而问,“王爷是要进宫,请赐婚圣旨吗?”
“嗯!”东谷夜离点了点头。
东谷夜离看秋雨的视线都没有离开过背后的厢房,“进去,好好照顾她。”
秋雨一闪身,推开了厢房的门,看池蓉蓉还在睡觉,轻轻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
池蓉蓉伸了一下懒腰,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秋雨听到动静,“小姐,你醒了吗?”
“秋雨!是你吗?”池蓉蓉惊喜的问。
秋雨立即解释道:“小姐是我,我没有出卖你,是那个马车夫。”
池蓉蓉内疚的说:“秋雨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池越那狗东西是不是打你了,快让我看看你的脸。”
秋雨撩开帷幔,池蓉蓉心疼的端详着秋雨的脸,“秋雨,早晚我会让池越那狗东西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求饶。”
秋雨看到池蓉蓉脖子上的草莓和身上的吻痕,“小姐,你……”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哭什么,我很好呀!”池蓉蓉沙哑着声音说。
秋雨心疼的抱着池蓉蓉,“小姐,王爷是不是打你了。”
池蓉蓉疑惑不解,秋雨怎会有如此想法,“没有呀,他怎么会打我。”
秋雨眼泪哗哗的流下来,“小姐你不要再骗我了,我听到哭喊了一晚上,而且还骂王爷了。”她又指着那些吻痕,“他是不是掐你了,拧你了,她又没有用针扎你呀?”
她又骂道:“死变态的王爷,自己不行,折磨我家小姐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