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谷夜离紧紧抱着池蓉蓉,“蓉儿,别冲动,陆家是来求娶池芙蓉的。”
他又对秋雨说:“你下去吧,本王劝劝你家小姐。”
秋雨:【王爷和小姐他们还未大婚呀,怎么如此亲密呀,以前小姐看都不敢看男子一眼,总是缩着脖子,头都不敢抬,从流光寺回来,性情大变,强悍的很,到底怎么回事呀。】
池蓉蓉说道:“虽然我讨厌恨池芙蓉,可你不知道那个陆子轩是有多态态,他害了很多人呀。”
“有证据吗?”东谷夜离问。
池蓉蓉:【当时写书的时候一笔带过呀,好像是他把尸体都丢在了乱葬岗,估计早就被野狗吃完了,那有什么证据呀。】
池蓉蓉坚持自己观点,“没有证据,反正我知道他不是好人。”
“蓉儿,无凭无据的事情不可乱说。”东谷夜离耐心地劝解道。
池蓉蓉着急地跺了跺脚,“我说的都是真的!那陆子轩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
东谷夜离见她如此激动,便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好,我相信你。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我们要想办法找到证据,揭露他的罪行。”
池蓉蓉听了,这才稍微平静了一些。她看着东谷夜离,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嗯,我一定会找到证据的。”
落樱居柳燕燕坐在池塘床边哭天抹泪的,“老爷,这可咋办呀,陆府已经在门外敲敲打打半个时辰了。”
“燕儿,不哭,不哭,扶我起来,我,我去,给,给陆丰,拼了。”池塘嘴流着哈喇子,一字一句的说道。
池府外,陆丰远远的看到宫里的太监,立即制止了喧闹之声,陆子轩问:“爹,咋停了。”
陆丰讳莫如深的一笑,他想肯定是圣旨到了,想起昨日进宫的情况:
【昨日在四季茶楼他看着池塘离去的背影,越想越气,“我的儿子一表人才,今年参加殿试一定能高中,你们池家有什么可嘚瑟的,池越那个私生子就是烂泥扶不上墙,还给我拿乔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他的话正好被铁齿铜牙的曹御史听到,他早就看不惯池塘的所做所为。
曹御史不请自来,坐到陆丰对面,“陆御史,敢不敢进宫找皇上理论?”
陆丰讪笑一下,“谁敢置喙皇上呀。”
曹御史自饮了一杯茶,“睿王能请赐婚圣旨,你为何不能,这是顺水人情,皇上肯定乐于成全。”
陆丰本来几杯酒下肚,又在曹御史的激将法之下,来到宫门口,一阵风刮过,他酒醒了几分,刚要转身离去,正好碰到从池家出来的刘公公。
刘公公今天心情大好,“陆侍郎要入宫吗?正好咱家可以带你进宫,就不麻烦其他人了。”
陆丰硬着头皮,被刘公公带到了御书房。
皇帝东谷玄夜居高临下的看着陆丰,“陆御史见朕何事?”
陆丰硬着头皮跪下,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泪流满面说道:“求皇上给臣做主呀。”
东谷玄夜训斥道:“哭哭啼啼成何体统,有话直说。”
陆丰擦了一下眼泪,“皇上明日就是犬子娶亲的日子,可新娘,新娘没有了。”
东谷玄夜想你儿媳妇没有了找朕哭什么,“生老病死自然现象,陆爱卿节哀吧。”
陆丰立即解释,“皇上,臣的儿媳妇是被人抢了。”
“什么?儿媳妇被人抢了,谁这么大胆。”皇帝怒问道。
陆丰磕磕巴巴,“是,是,臣不敢说。”
“恕你无罪,说吧。”皇帝威严的说。
陆丰脱口而出,“是睿王殿下。”
“他——”东谷玄夜惊讶的失声道。
陆丰解释道:“皇上给睿王赐婚的睿王妃池蓉蓉正是臣未过门的儿媳妇。”
东谷玄夜问:“此话当真?”
陆丰磕头后,“皇上千真万确,有婚书为凭。”
东谷玄夜揉了揉发涨的头,“事已至此,陆侍郎还是接受现实,朕会补偿你,再给令郎选一门好亲事即可。”
“皇上!”
东谷玄夜想【睿王请旨时,自己也没问清楚,立即亲手书写了赐婚圣旨,确实鲁莽了,但是打死也不能承认呀】,“陆爱卿,朕听说池蓉蓉风评可是不好,你是鉴于与池御史的兄弟情,又是指腹为婚,你才不得不应允这门亲事的,现在朕也算是帮了你的大忙了,你应该感谢朕呀,赏赐嘛就免了,退下吧。”
“皇上,微臣还有话要说。”
东谷玄夜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声音不耐烦的说:“爱卿对朕给睿王赐婚不满?”
陆丰咣咣磕了几个响头,“微臣不敢,微臣的犬子与池蓉蓉的婚事另有内情。”
“哦!”东谷玄夜饶有兴趣的说:“说来听听。”
陆丰道:“犬子陆子轩是与池家二小姐指腹为婚的,两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