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蓉蓉回到睿麟轩东谷夜离若有所思的看着她,“蓉儿,昨晚我——”
池蓉蓉打断他道:“你是王爷,做什么事不用给我汇报的,如果需要我做什么知会我一声就行,不过我好像什么都不会,你还是交给福禄管家好了。”
东谷夜离那双原本深邃而明亮的眼眸此刻竟泛起丝丝猩红之色,宛如燃烧着两团熊熊烈焰一般,令人望而生畏。
他紧紧地盯着眼前之人,声音略微有些沙哑且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急切:“蓉儿,你……你听说了什么?”仿佛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充满了无尽的焦虑与不安。
池蓉蓉嫣然一笑,“什么事呀,我没有八卦的习惯,不过确实听过一件小事,就是你和秦良玉上床的事。”
“蓉儿,我没有,你不要相信外面的谣言。”东谷夜离急切的解释道。
池蓉蓉淡然一笑,“本来你们就郎才女貌,很登对,只是可惜了,我鸠占鹊巢了,要不和离书你还是签了吧。”
“蓉儿,你不相信我,你一开始都没打算和我在一起是不是?”东谷夜离钳制着池蓉蓉的肩膀,眼底是愤怒和悲伤。
池蓉蓉淡漠的打掉东谷夜离的手,“随你,你不和离我就继续占着睿王妃的位置,你和其他女人的事我不管也不想管,顺便告诉你一声,我,我的癸水来了,我今天搬到林西阁。”
东谷夜离愣在原地,看着池蓉蓉离去的背影,心中一阵刺痛。
他知道池蓉蓉还在生气,可是他真的没有和秦良玉上床,那些谣言不知是从何处传来。
东谷夜离决定调查清楚这件事情,还自己一个清白,也向池蓉蓉证明自己的真心。
秋桐被福禄管家带到书房,“你的消息从哪里听到的?”
秋桐不卑不亢的回答道:“很多人都知道王爷去了将军府,不用打听呀。”
“还有呢?”
秋桐道:“没有了,我只告诉小姐王爷去了将军府,小姐说本来你与秦将军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然后她就去睡觉了。”
“下去吧!”东谷夜离面无表情的说道。
池蓉蓉动作很快的搬到偏僻的林西阁,秋桐道:“小姐,这样不好,你们新婚第二日就分开住,别人会说闲话的,下人也会看轻你的,你这是何苦呢?”
池蓉蓉拿起一块点心塞到秋雨嘴里,“秋桐想不想回家看看?”
秋桐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小姐,你——算了,当时我娘卖我的时候签的是死契。”
池蓉蓉拿出秋桐的卖身契道:“无妨,还给你。”她又拿了一张银票,“这个给你,不过你半个月后再走。”
“小姐,你——”
池蓉蓉“嘘”了一声,低声说道:“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想留下,只是我不想变成为了一个男人争风吃醋面目狰狞的样子。”
“小姐,你什么时候走?”秋桐压低声音问。
“哎,我现在王府都出不了,怎么走?”池蓉蓉无奈的说道。
秋桐道:“不是没办法,只是要委屈小姐了。”
“什么意思?”池蓉蓉问。
秋桐对池蓉蓉耳语了几句,“小姐有时间,我去把那个地方凿得大一点,不过小姐平时还是少吃点。”
池蓉蓉道:“好,这次一定要成功。”
东谷夜离让萧健把外面的流言压了下来,来到将军府,秦良玉很热情的迎了上去,“多谢夜离兄的救命之恩。”
东谷夜离用冰冷的目光看着秦良玉,“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看在结拜兄弟的份上,你竟然会害我。你应该了解我,我想要的谁也别想夺走,我不想要的硬塞给我我也不会要,这件事我会调查清楚,还有告诉你,昨晚是姜太医帮你解的媚毒。”
秦良玉睁大了眼睛,捂着嘴难以置信的说:“不,不——”
东谷夜离冷笑一声,“你想多了,是姜太医配的解药。”
很快半个月过去了,池蓉蓉总是用癸水为借口不与东谷夜离亲近,也不搬回睿麟轩。
下朝以后,东谷夜离问萧健:“女子来一次癸水多长时间?”
萧健挠了挠脑袋,“王爷,这,这属下真不知道,张府医应该知道。”
回到王府张府医被福禄带到了书房,行了一礼,“王爷!”
东谷夜离咳嗽了一声,“女子的癸水详细说一遍。”
张府医道:“女子来癸水代表女子……一般是一月一次,一次大概7天左右,特殊情况下有15天左右,也有断断续续一个月,女人来癸水的时候身体虚弱,有腹痛,头晕,腰疼,脾气暴躁等状况……”
张府医说完,从怀里掏出一本医书,“王爷,这本医书是主讲癸水的。”
东谷夜离示意他放在桌子上。
等张府医走后,东谷夜离连夜把那本医书看完,他很震惊没想到癸水就是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