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男人能承受不行这两个字所带来的压力。
林秋晚以为楚璟烨也是。
偏生他仍旧懒洋洋的,把林秋晚囿困于双臂之中,一字一句的教她。
“说,你是我的。”
“不行就不行,你让开!”林秋晚已经快疯了。
尤其面对的是睡过一次又一次的楚璟烨,她知道楚璟烨在床上是如何的折腾强悍,药效催发,她满脑子都是要男人。
楚璟烨跟没听见似的,长长的手指勾住林秋晚领口,微微用力。
衣领开的更大一些,内里是一件绣着鱼戏清荷的肚兜,荷花饱满,鱼儿生动。
“说,你是我的。”
他出奇的执拗。
林秋晚酸痒的浑身都在发抖,牙齿不断打
颤,最后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是你的。”
她妥协。
不过是说两句话,又不是割两块肉,是他的又如何?不是他的又如何?
“谁是我的?”
楚璟烨不依不饶。
林秋晚脸颊滚烫:“我是你的,楚璟烨。”
话音刚落,天旋地转。
她被楚璟烨抱在腰上,双脚抵着桌子,几乎半悬空的姿势。
林秋晚很不安,急忙伸手,勾住了楚璟烨的脖颈,夹紧他的腰,害怕掉下去。
楚璟烨笑,带着得逞之后的恶劣。
“真乖,要是之后被我发现你出尔反尔,我就……打断你的腿!”
腰带被他单手扯断,楚璟烨游刃有余的摸她,那朵清荷在瑟瑟发抖,两条锦鲤似
乎在丝绸上游动起来。
深深浅浅的喘息在两人之间蔓延,连带着桌上的烛光都在战栗摇晃。
楚璟烨很亢奋,那种亢奋不是刚刚屋里催情香带来的,那是灵魂深地的,由内而外的,想要侵占,撕咬,与面前这人同生共死,相互沉沦的欲望。
精巧却没那么结实的桌子并不能承受这种力气,床榻又是脏的,后来就是贵妃榻上。
有宁神医的药力在,即便楚璟烨吃了杂蔬中的催情药,又闻了这么久的催情香,实力也不及平时的百分之一。
药效发作达到巅峰,林秋晚几乎要窒息!
她哭的很厉害。
似乎心疼她了,楚璟烨这头猛兽很快温柔下来,安抚着替她解
毒。
林秋晚最后一眼,就记得桌上的烛火,燃烧的真热烈。
——
“真好看,这件也不错。”
楚璟烨的声音绕在耳侧。
林秋晚猛的睁开了眼!
桌上的烛火换了新的一根,窗外被挡的严严实实,看不清天色,只听见呜呜咽咽的风声停止了!
林秋晚已经清醒,惊的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什么时辰了?”
“寅时。”
楚璟烨手指头勾着两件模样相反的肚兜,正拧着眉头在纠结。
林秋晚暗叫一声不好,着急忙慌的抢了其中一件,慌慌张张的穿衣。
“你怎么不叫我?我会误事的!”
算好的时间算好的事情,要是错过了,她昨夜受的那些气,
吃的那些苦,就全白费了!
她急的脸都红了。
楚璟烨却半分没负罪感,撑着脑袋看林秋晚把那件天青色绣绿竹的肚兜穿上,而后点头:“不错,你穿什么都好看。”
衣服就在旁边,林秋晚半分没好气:“有事之后再说。”
“急什么。”楚璟烨站了起来。
他只穿了一身中衣,系带没扣,露出满是咬抓痕迹的胸膛,大大方方的走到林秋晚背后,给她拿出被衣服压着的头发,慢悠悠道。
“玄雷去迎你那二叔了,待会就到,信王和安王那边都没醒,楚云擎和楚云华……”楚璟烨唇角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来:“昨夜大家都很卖力。”
“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