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什么啊?”
林秋晚不知道楚璟烨高兴什么,但也莫名的开始跟着笑。
楚璟烨拱林秋晚的脖颈侧:“就是高兴。”
被人这么直白偏爱的感觉,真的特别妙。
两人腻乎乎的闹腾了一会,林秋晚脑子就开始犯浑了,也不知道怎么,就又被楚璟烨放倒在床榻上。
他揉林秋晚的手,目色在昏暗的烛火映照下,像是能滴出水来。
“晚晚,我也是。”他从始至终,只有林秋晚一人。
如果硬要说后悔什么,楚璟烨更后悔的是自己口是心非了一段时间,故意幼稚的找借口纠缠林秋晚,没有早点认栽。
林秋晚被他这目光看着,一时间反而说不出话来。
楚璟烨又摸出了丝带和耳堵。
林秋晚脸噌的红了,去推楚璟烨的胸膛。
楚璟烨挑眉笑,乖觉的自己塞耳堵,扣丝带。
他给自己找了个非常完美的借口。
“虽然不介意,但是醋还是要吃的,二十一年呐,晚晚你算算,欠我多少年?”
他动作半点不含糊。
林秋晚想骂他是狗,又想起来楚璟烨现在听不见,最后只能泄愤似的拧楚璟烨的肩膀。
楚璟烨被掐爽了,笑着抓住林秋晚的手指,从手指尖往身上啄。
“省着点,力气要花在正途上。”
夜
很深,楚璟烨半点不知疲倦,连着脑后绑着的丝带结都跟着飘忽。
……
这一觉,林秋晚睡的叫一个昏天黑地,到了晌午后才睁眼开。
也不是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就比如林秋晚想起床洗漱,坐在床上半晌也没能下床站起来。
门外桑梓听见动静,鬼鬼祟祟推开了门,探脑袋进来。
林秋晚觉得好笑,问她:“你怎么来了?”
她跟玄雷才成婚两三日,林秋晚意思,桑梓以后进不进宫都可以,桑梓有钱,完全可以做个享福的当家主母。
桑梓钻了进来,手里还端着水盆,冲着林秋晚挤眉弄眼
。
“我不来,谁给你端水啊?”
桑梓大大方方的盘起了妇人头,对比林秋晚眼底一片青黑手脚无力的模样,她像只轻盈的小蝴蝶,左右扑腾飞舞。
“和好了?”
“看小姐这模样,不像是给爷教训,更像是被爷收拾了。”
“小姐,驭夫之术,你还得再练习练习。”
“小姐,你怎么不说话?”
林秋晚扶着发沉的脑袋,被桑梓闹的有点头疼。
桑梓绞了巾帕给林秋晚擦脸,又忍不住问。
“那以后呢?小姐不走了吧?什么时候接小少主回来?”
这是个正经问题。
林秋晚沉吟。
“等楚共炎
死了。”
……
楚璟烨刚醒,虽然朝政上所有事情几乎都被重来的楚璟烨盘顺了,但他接手过来仍旧需要整理适应。
再有,重来的楚璟烨留了个引捕楚共炎的计划,楚璟烨还需要弄明白。
日子越过越平静,林秋晚真正意义上的跟楚璟烨过了一段寻常夫妻日子。
燕楚的冬越来越冷,巨大雪粒子砸进燕楚皇宫,砸响了皇宫屋顶上的琉璃瓦,也扰乱了这暗流汹涌下的平静。
沉静的雪夜里,二皇子殿的瓦片上传来凌乱的脚步声。
楚璟烨猛的从床榻上翻起身来。
他们等的人,来了!
(晚上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