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色,以及渲染开来的血迹,吃了一惊,竟伤得如此之重。担忧的问,“你没事吧?”
明月勉强的笑笑,“我没事!清浅的事你别太担心,她会保护好自己的……咳咳……”
花落赶紧上前扶住明月,看着被染红的衣衫,便知是伤口裂开了。着急的拉着明月就要回屋上药包扎,也不忘嘱咐涟漪,“神仙姐姐,你先好好休息,浅姐的事情等你身体好些了,我们再从长计议。”
涟漪微微颔首,脸上依旧挂着泪痕。
枕下传来淡淡的桃花香味,涟漪心中一动,伸手探进去摸出一封信。信封上工整地写着“涟漪亲启”。是浅儿的字迹,涟漪激动的打开,“等我回来,勿念。”
清浅当时心乱如麻,落于笔尖,却只是这六个字,一个承诺,一份牵挂。为了涟漪,她也必须好好保重自己,必须安然归来。
涟漪拿着信,久久呆看着这六个字,心情稍稍平和了些。至少,目前应该是没有什么危险的。阖上眼帘,却久久不能入睡。
花落给明月上着药,看着那触目惊心的伤口,血不断的往外涌着。手微微有些颤抖,冷冷的道,“这一剑是从背后刺穿了的,你给我乖乖的养伤,哪里也不许去,听到没有?”语气有些急切。
明
月疼得满头大汗,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花落心想人家也是为了就涟漪才受的伤,又不太忍心责备,语气也放柔和了些,“公子,神仙姐姐的毒已经解了,静养一段时间便好了。倒是你,内伤外伤都不轻,已是命悬一线,千万不要再乱动了。不然……谁也救不了你了。”
“不碍事的。”绝对的淡然。
花落彻底崩溃,怒吼道,“你知不知道,只差一点点,你的小命就没有了!”话锋一转,略有所指地道,“保护好自己,才能更好的保护别人。知道了不?”
明月苦笑,并不作答,任由花落给自己上药。
花落给他上了药,细细的包扎好,“你好好养伤吧,我去看看神仙姐姐。”
走到门口,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回头问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呀?”
“明月!”
“嗯,明月哥哥,我是花落。”说着绽开了无邪的笑颜。
明月也笑笑,“嗯!”
看着花落远去的背影,忽然觉得很温暖,心里有个角落正在慢慢的变得柔软。自小师父对自己无比严苛,受了伤从来都是自己照料。偌大的山谷只有自己和师父两个人,师父又嗜酒如命,生病了受伤了,总是无人问津。
烟雨楼的建筑并无什么特别之处,也是一般的山庄格局,亭台楼榭,只是没有过多花鸟鱼虫的陪衬。但是清浅心里清楚,烟雨楼能独霸一方,定然不会是看上去的这么简单。
琴楼径直带着清浅去了前厅,屋里的人顿时振奋起来,默契地半跪,高呼“恭迎楼主!”
清浅心里不屑极了,清心居就人人平等,自力更生。从不讲究什么等级之分,只是每个分部都会挑选个负责人掌管大局罢了。清心居里里外外就像一家人一样,其乐融融,堪称一大奇迹。
于是,天下女子,但凡得了自由的,哪个不争先赶往呢?在这里,只要你有过人的本事,就会得到尊重。
琴楼衣袍一挥,坐在首位,王者气息自然流露,“都起来吧!”此时,脸上再没了戏谑的神情,表情专注,眉宇间流露出清透的光芒,冷厉的眼光扫视过众人,最后落在清浅身上。
“她是我新收的奴隶,清心居若清浅。”极其冷淡的语调,貌似正在陈述一件很普通的事情。
清浅心中一凛,萧琴楼,算你狠。
底下炸了锅一样,各种猜疑和嘲讽扑面而来……清浅尽量让自己更加镇定,努力让自己的站姿显得更加高傲一些。
“好了,安静!”萧琴楼轻轻的抬手,方才的喧闹戛然而止。清浅不得不佩服他的领导能力,举手投足无不充满霸气。再看众人看他的仰慕神情,便知他在属下心目中的地位了。
琴楼斜睨着清浅,像是在审视一个动物,“从今往后,她便是烟雨楼所有人的奴隶。只要给她留着一口气,你们要怎么驱使都行,千万不要客气哈。”说着,狂妄的笑了。
他本来是想自己亲自折磨她的,却发现这几天下来,这女人倒是云淡风清的,反倒是自己惹了一肚子火。
从未曾有的屈辱。清浅的拳头骤时握紧,虽然极力让自己镇静,仍是恨不得立刻出手杀了他,却发现内力已经被封死。
疑惑的看向琴楼,只见他狡黠地一笑,脸上尽是得逞的无耻笑容。
难道,方才在门口服下的药……?
下了马,他便扔给自己一瓶药,沉声命令,“喝下它。”
清浅挑眉,不屑的问,“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喝?”
琴楼笑得邪魅而仪态万千,“就凭,你是我的奴隶。当然,你也可以不喝,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