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犯了难,但也不能在兄弟面前折了面子,坚持只能给一个饭盒,给秦淮茹留下一个,拉着白毅赶紧往后院走去。
“哼,我记住你了傻柱!”秦淮茹气的一跺脚,胸前两盏大灯直摇晃,接着扭着屁股回家了。
傻柱帮白毅把东西放下,白毅顺手拆了包飞马,递给傻柱一根儿,两人在屋里吞云吐雾起来。
“小毅,这次回来工作部队给安排吗?”
“对啊,介绍信都开完了,明儿我就去办这事儿。就是不知道分哪儿去”
“那就成,分哪儿都一样啊,你这部队转业的待遇好,不是还有补助呢啊,哪像你哥我,食堂里混了这么些年,工资才三十七块五。”
“咳,你巴结巴结领导,完了让你当食堂主任不就起来了吗”
“砌,我才去拍马屁,不是我吹啊老弟,就我们那厂食堂,没有我他就玩不转!得,你先收拾着,我回去做饭去,一会过来叫你。”
“等会的柱子哥,我给你添个菜吧。”
话说白毅从小仓库掏出来五个鸡蛋,二斤白面递给傻柱,傻柱一愣。
“你别瞅了,我今天回来去菜市场买了二十个,待会你放点儿葱花一炒,你再整点馒头给我吃,我这回来大半天肚子里一点油水没有,饿死了!完了雨水儿回来,你们一块来老太太家吃。”
白毅半推半赶给傻柱轰走,回首也进了厨房。
傻柱乐坏了,行,这老弟没白交
这年头几乎家家都拉着饥荒,一大爷一个月工资九十九,但是抠抠搜搜跟一大妈省惯了,别说肉了,鸡蛋都舍不得吃。
二大爷则不同,一天打底一个煎鸡蛋,一两白酒,能当琼浆玉露来抿着喝,官迷一个,每天端个架子,一个月工资六十七块五,家里三儿子,老大工作住单位,不怎么回,老二老三刘光福刘光天,跟家不是在挨揍,就是在挨揍的路上。
三大爷小学老师,精于算计,一家子七口人,三儿一女,还带个儿媳妇儿,他工资并不高,一个月比不过傻柱,才三十二,大小子闫解成顶了三大妈的班儿,在邮局工作,一个月二十二,一家子七张嘴,每天围着小鱼干(神算子垂钓所得)咸菜窝头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