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跑到隔壁。
疯子正喝茶看书呢，白毅进来一愣：“哎哟？你都会看书了？艾玛，不容易，流氓学兵法可还行？”
疯子啐了一口：“不看，别人问我事儿我咋说？”
见他看的还是跟纺织业有关的书，还有俩笔记本，白毅走到跟前拿起来看了看，哦，是王山川，还有李成教徒弟用的本子，这些可是宝贝。
李成这人技术过硬，能当上二车间主任那不是白给的。
在纺织厂的地位相当于一大爷在轧钢厂一车间。
老师傅了。
白毅说道：“你多看看李主任的本子，能学不少东西，虽然用不上咱下车间干活，但有些东西还是要懂的，别瞅我了，我也看！你以为？”
疯子嘿嘿一笑：“你这两天忙，我不耽误你时间，下礼拜抽个空咱去六爷家一趟？”
白毅怔住，摸摸疯子脑袋：“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秦老六都判了你不知道？”
疯子叹道：“那肯定知道，但是，害！你跟我过去就行，成不？”
白毅无奈说道：“行，下礼拜时间你定，礼拜二不行啊，我有事儿。”
说完，他回自己办公室躺平等着下班。
至于六爷，上回刘项凝来四九城的时候，陈飞就告诉他了，秦老六被送到公安去，最后吃了花生米。
这样的结局令人唏嘘，不过刚才看疯子那样应该是比自己早知道，他也没跟自己说啊。
可能是知道，跟自己说了也没啥用吧，秦老六是个人物，但不是朋友啊，就算是，也没什么能力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