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所以，程茂然就做了个决定，停止搜找，并且给程夏安排了一场葬礼。
这样，对这个女儿，他应该也算是有所交代了。
葬礼的现场，也只请来了一些至亲的亲戚，还有一些跟程夏生前有过来往的朋友。
看过去只是稀稀拉拉的一点人，莫名地给人一种冷清的感觉。
而南栀也在受邀之列。
因为担心南栀的状态问题，许芳萍是陪同她一块儿去的。
而南栀的出现，无疑又引发了一些人的议论。
“她就是南栀吧？”
“真没想到，这看起来挺纯真的，心思却是比任何人都歹毒啊！”
“就是啊，怎么能这么不把别人的人生当一回事。”
“不过，她人品大概就是不行吧？要不也不会又是闹出这个丑闻，又是那个丑闻的。”
“你看，这席家不也在第一时间就跟她撇清关系了吗？”
这样的议论，南栀这阵子没少听到。
但即便是这样，再次听到这样的议论，仍是做不到无动于衷。
许芳萍一下子就察觉到了南栀有所波动的情绪，她便赶忙拉了一下南栀的胳膊，安抚道：“别去想那么多，咱们赶紧祭拜一下程夏，然后就走。”
南栀这才拉回了自己的注意力。
她点了点头，并且俯下身去将怀中抱着的那束花，放在了程夏的墓碑前面。
“程夏，一路走好。”
语毕，她就抬起眼眸准备离开了。
但抬起眼眸的那一刻，她却恍惚在人群中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那不是程夏吗？
程夏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不仅盯着，还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那一刻，南栀只觉得有一股寒意，从她的脚底快速地窜过全身。
“妈！有鬼！有鬼啊！”南栀很快就被吓得躲在了许芳萍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