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子的病,那就相当于救了你家主子的命,两万两贵吗?还是说你家主子的命不值两万两?”
她生气的哼了一声,盖上药箱,站起来就要走,还不忘解释一句:“上次白落尘在酒楼发病,喘的上不来气,我就用我的药救了她,然后五千两一瓶卖给她了。人家一次买了两瓶,都不嫌贵,难不成王爷连区区白家的财力都不如?”
赵炎不慌不忙站起来,凉凉的看着姜茶,此人胆子不小,别的大夫给药根本就不敢跟他要钱,她可好,不但要钱还一下子要那么多。
“回去取银票。”
他指了指座位:“姜姑娘稍安勿躁,坐下说。”
姜茶看在两万两银子的份上,坐下了。
她很为难的解释:“不是我狮子大开口,实在是我的药稀有难寻,有钱也买不到。再说您的命不能只值两万两吧?不瞒您说,这药只是三天的药,三天过后您还得来,我再为您诊治开药。”
“你说什么!”那侍卫直接拔刀架到了姜茶脖子上。
姜茶往后缩了缩,心想看着赵炎的样子,平日里应该没少搜刮民脂民膏,她就要这点钱,就恼羞成怒了?
“您不来也行,只不过就不能根治了。想要根治这病,最少要服药半个月。”
那侍卫吼了一声:“还说不是狮子大开口,三日的药就要两万两银子,半个月岂不是要十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