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绮月明白过来:“大姑娘的难处,想来太太想要二姑娘也体验了。”
“可不是吗?”徐嘉云勾勒了一幅竹叶图,方才放下了笔。
“反正自己都要淋雨,不如把别人的伞也撕破了了。”
“对了,清风苑最近可有什么动静?”
绮月一边替徐嘉云收拾着笔墨,一边道:“没什么动静,只是递了几次信件出去,都是往忠勇伯府的。”
徐嘉云了然的点点头:“看来二姐姐也是更换了目标了。”
“既然侯府庶子不成,降一点儿要求,变成伯爵府的人。”
“你可曾查了,伯爵府没定下婚事的,还有几位公子?”
“只有一位幼子,是忠勇伯续娶的夫人所生,所以很是娇惯,养得颇为好逸恶劳。”绮月道。
徐嘉云道:“京城里的王孙公子,有几个不娇惯的?”
“但凡是袭爵的人家,大多数都是要走下坡路的。”
“这嫡幼子承继不了爵位,人也不算争气,二姐姐倒也肯?”
绮月想了想便道:“想来二姑娘也是没法子了,晋宁侯府的庶子自然是好。”
“只是已经被太太断送了,如今都要和韩家的幼女定下了。”
“二姑娘是再没机会了,眼见着时光流逝,二姑娘能不着急吗?”
“等到她真的能走动的时候,太太替她寻得不过是普通人家。”
徐嘉云笑笑:“如今你倒也分析得头头是道了。”
“查了这么多,你觉得忠勇伯府如何?”
“还真是不怎么样,”绮月笃定道,“您想想,忠勇伯前夫人去世的时候,忠勇伯都四十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