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心?”
徐嘉云道:“皇家的人这样,还要百姓供养,真真是百姓不值。”
李越泽深深看了徐嘉云一眼:“这样的话,夫人可不能在外面说。”
“难道夫君不觉得我是大逆不道之人?”徐嘉云问道。
李越泽道:“我早就知道你不是循规蹈矩的人,你的心是善良的,大逆不道又如何?”
“也许那大道本来就是错的。”
京城安远侯府。
徐嘉雪刚刚看着清棠入睡,便听见闲书急匆匆的脚步声。
走出了清棠的屋子,才问道:“这是怎么了?”
闲书声音放清了语速却很快:“少夫人,听说江姨娘身子不适,都见血了。”
徐嘉雪淡淡一笑:“我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咱们又不代付,请大夫来一趟也就是了。”
闲书点点头:“那咱们埋的那东西?”
“你慌什么?”徐嘉雪一脸的镇定,“那东西谁知道是咱们的手笔?”
“我待江姨娘还算是不错的,若说是有仇,那也是白姨娘和江姨娘不对付。”
“别把心虚的神情放在面上。”
闲书缓了缓点头道:“少夫人说得对,江姨娘出了事,要么是她自己身子不济。”
“要么是白姨娘的事情,万万怪责不到您的身上。”
徐嘉雪点点头:“可请了大夫了?这个时候见了红,估摸着是保不住了,咱们也去瞧瞧。”
刚刚来到江南院,沈蕴和也来了,看神情还是挺着急的,问道:“玉函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