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下白鸽腿上的竹筒,司徒少沫抬手将白鸽放飞,取出竹筒内的信笺:“少沫哥哥,如今武林局势动荡,扬拓密谋控制武林各大门派。小白思之,武林中各国均有势力参入,乃是保持各国势力均衡稳定。若是扬拓得手,显国强之,以扬拓之脾性,必会侵犯他国,东霓显国地域接壤,首当其冲。”
司徒少沫将纸条叠放整齐,回到书房置于锦盒内。要是白羽知道,司徒少沫哥同她一样,将一直以来的通讯字据都留着,不知作何感想。
“小白之虑,实属深谋,武林动荡之势,我已早有察觉,已做对策,却不知显皇如何布棋,还请小白留心。”司徒少沫停笔,想了一下,又加上一句:“许久不见,思之,小白思唔否。”
右相府,李乾面前站着一个黑衣人,只见李乾面色凝重的问:“你们确信,这古墓之中有宝藏?”
黑衣人点头,说:“回丞相,确实属实,武林盟主就是想一人独吞宝藏,才潜入墓穴。”
“你的意思是,武林盟主之死是因为宝藏,而与朝廷无关。”李乾缕着胡须,眯着眼睛问。
“在下确信,丞相一直与盟主往来,交情至深,盟主说了,要是他一去不回,尔等就来通知丞相。”黑衣人回答说。
李乾站起来,绕
着房间走了一圈,突然间笑起来说:“有意思,有意思,这件事我知道了,尔等就在相府住下,接下来我自有安排。”
黑衣人刚准备离开,却被李乾叫住问:“此事还有谁知道?”
黑衣人回答说:“并无他人,原本三大派掌门和天煞阁阁主知道此事,盟主夫人委托其前去寻找盟主下落,至今下落不明,想是应该死在墓中。”
“那浅梨知道此时吗?”李乾问,浅梨正是盟主夫人。
黑衣人摇头,李乾满意的笑了,抬手让黑衣人退下,若是他得到这笔宝藏,那么他可能要提前给自己做一件龙袍了。
黑衣人走后,李乾命人在雨杏楼备宴,事不宜迟。虽说是一笔宝藏,但是光凭他着一副老骨头,定是挖不出来的,他得先找到人帮自己将宝藏挖出来,到时候再杀了。
晚间,夜色刚刚降临,房聪依旧是一袭琼花纹路的袍子,出显在雨杏楼,今夜右相设宴。
“房公子,有失远迎。”房聪刚进门,李乾就迎了上来,完全没有丞相的架子。也是,房聪富可敌国,李乾对他自然是礼让三分。
“丞相客气,不知今儿个,又要给我介绍什么生意?”房聪嘴上把笑,却是开门见山,他不喜欢绕弯子。
“房公子,果然是聪明人,不瞒你说,
最近有一个大买卖。”李乾故作神秘的说。
“什么?”房聪还是第一次见李乾这样。
李乾清清楚楚的吐出四个字:“玉截王陵。”
房聪一听两眼放光,王陵,那里面的宝贝可想而知了,拍板说:“丞相的这个生意做定了。”
李乾眯着眼睛哈哈的笑了起来,递给房聪一个信封,说:“关于陵墓全部都在里面,交代的很详细,接下来就劳烦房公子了,老规矩,四六分,你六我四。”
寻花问柳一宿,第二天房聪回府,便到头呼呼大睡。刚睡着却听见下人来报,说晏殊求见。
想着晏殊是自己在商场上,为数很少的知己,房聪压制着睡意穿衣起身,来到大厅见晏殊一脸着急。
“怎么了?”房聪问。
晏殊说着就要哭出来,房聪连忙安慰。等情绪平复了,晏殊才结结巴巴的说:“药谷的人,抢走了血灵芝。”
“什么?药谷不是答应帮你治好宴庄,怎么会做出如此不守信之事。”房聪问。
晏殊抹着眼泪说:“我也不知道,这次并不是药谷的掌门,而是掌门唯一的弟子,说是代替他师父前来的,却不想出了这样的事。”
“你是说江湖人称紫衣卫玠的齐御风。”房聪说,齐御风的名头果然不小,就连房聪也知道他。
“就是
他。”晏殊继续说:“你看现在怎么办,齐御风武功高强,怕血灵芝是寻不回来了,那哥哥该怎么办?”
房聪安慰着说:“你先别急,我问问瑾笙,他可能会有办法,你放心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帮你找回血灵芝。”房聪这样说,可见他和晏殊的交情不浅。
房聪立刻提笔,给瑾笙写了份信,命人送去玉瑾阁,并安慰着晏殊先不要急,回去等消息。
这几日,白羽到还算清闲。知道她受伤后,扬拓放弃让她参加武林大会,收到少沫哥哥的来信,既然少沫哥哥早有准备他也放心了。百里苍炎经常来看她,百里苍炎对她没有防备,从百里苍炎那里得知不少扬拓的计划,都如数报备给了少沫哥哥。紫嫣的毒也解了,昨儿个还命人送来她亲手做的糕点。
收到房聪的信,白羽才想起来,自己还和人家约着去盗墓呢,看了信件,白羽勃然大怒,好你个齐御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