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很多,太多了,就连我自己都反对,你说我是不是自作自受。”白羽趴在紫嫣怀里,哭的像是一个孩子。
看着怀里的白羽,紫嫣眉头皱的很紧,白羽的痛他当然是能理解的。此时她真的希望自己替白羽分担一些,若不是痛到骨子里,以白羽的坚强一定会忍住的。
“好了,好了,相信姐姐,会好的。”紫嫣只能用这些无力的语言安慰着白羽。
白羽此时已经完全不做主了,有人安慰她总是好的,就这样趴在紫嫣怀里哭了一夜,整整一夜。
第二天一早,柳若芙已经坐不住了,百里苍炎一夜未归,还是第一次。昨夜柳若芙也没睡,一直等着百里苍炎回来,一直到天亮,可天亮也不见百里苍炎的人。
齐御风昨晚倒是睡得不错,一大早撑着懒腰出门的,不过看见柳若芙一脸着急,便跟着着急起来。
“芙儿,怎么了?”齐御风关切的问。
柳若芙道:“苍炎昨夜一夜未归,我是担心他。”
齐御风冷笑一声,看来他真的不应该将芙儿交给百里苍炎,芙儿在这将军府过的是什么日子!
“芙儿,不用急,我知道他在哪,我带你去找他!”齐御风生气的说,原本他以为百里苍炎只是去喝酒,却没想
到彻夜不归。
柳若芙抓住齐御风的手,说:“不要,御风,你告诉锦溪,让锦溪去便好。”虽然她很担心百里苍炎,但还是知道百里苍炎并不想见她。要是这个时候她和齐御风出现,只会让百里苍炎厌烦。
“妈妈,您派人通知丞相府,让人将白羽接回去吧,她这样待在青楼自是不好的。”紫嫣道,说着看了看还在熟睡的白羽,白羽睡得很香,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晴儿接到迎春楼丫鬟的口信,立刻带着南决赶过去。心想昨晚小姐不还是好好的,何时跑出去喝酒的?
等锦溪刚到雨杏楼,百里苍炎正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昨夜百里苍炎差点将整个雨杏楼砸了,所以并没有人敢上前,今早不等通知,将军府便亲自来人接了。
直到被抬上马车,百里苍炎都没有醒过来的意思,昨个雨杏楼的酒背喝了不少。白天的道路很热闹,锦溪驱赶着马车,正好和南决的马车撞上。
锦溪一看是南决,直到是白羽的随从,想着自家将军就是因为白羽才这般的。锦溪心中有气,拉着缰绳怎么也不让开。
南决自然也认得锦溪,虽然他不知道白羽是为什么喝醉,但感觉白羽和百里苍炎就是不对头。见锦溪这般,南决也
没有要让开的意思,就这样僵持了下来。
“南决怎了?”晴儿见马车不动,便掀开帘子询问。
锦溪却趁势看见马车里熟睡的白羽,一怔,白羽小姐怎么和将军一个样子,不省人事的。锦溪微微皱眉,百里苍炎和白羽的事他一直不支持,不过他知道将军是真心喜欢白羽,却也没多说什么。原本因为白羽害的百里苍炎醉酒,他还记恨白羽,但现在看见白羽也这般,倒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南决,那是百里将军的亲信,我们让他吧。”晴儿对南决说。
虽然南决气不过,但想着少主还在马车上,拉着缰绳,将马车闪到一边。见状锦溪驱马飞驰而过,与白羽的马车擦身而过。熟睡的白羽和百里苍炎也都还不知道,他们正在擦肩而过。
待锦溪将百里苍炎带回府中,柳若芙立刻赶过来,不想百里苍炎居然醉的不省人事。跟着百里苍炎这么长时间,她何时见过他这般,说到底都是宇文白羽那个贱人!
“快将将军送回卧室。”柳若芙道,锦溪背着百里苍炎走进卧室,却在门前停下,想着将军曾经交代过,他的卧室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
柳若芙见锦溪听下来,装作知书达理的说:“如今将军不省人事,就
由我来照顾将军吧。”
锦溪本就与柳若芙熟悉一些,在他眼中柳若芙一直都是温柔体贴的,柳若芙这样一说,他也就应了。将百里苍炎放下后,一众人便退了下去,只留下齐御风和柳若芙。
“芙儿,我给苍炎付一些药剂,不一会就能醒过来。”齐御风说着,掏出一个药瓶交给柳若芙。
柳若芙接过,看了看齐御风,道:“御风你先出去吧,我想单独陪陪苍炎。”
齐御风表情有些复杂,但又不忍违背柳若芙,便退了出去,将门带上。他不明白,芙儿为什么会这样爱着百里苍炎,难道说自己不好吗?
房间只剩下柳若芙,看着床上的百里苍炎,柳若芙眼睛慢慢红了。握着百里苍炎的手放在脸颊上,柳若芙轻声说:“苍炎,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陪在你身边,任劳任怨,可是为什么白羽一出现,就什么都变了呢?”
“苍炎,这么多年,你早已经在我心中生根了,你要是丢下我,我该怎么办?”柳若芙一个人说着,像是百里苍炎能听见一般。
都是苦命人,三个人的感情,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