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的笑意:“老婆,上吧。”
等两人从健身房出来的时候,冯天羽走的有些不太自然,他对于那种前一刻还在严肃的技巧演练,下一刻就被老婆抵在墙上从背后穿透的节奏表示很爽?应该是,虽然后面真的挺疼,看来他以后二十四小时都要携带tt才行。
安静的时候像个内向的文艺青年,不爱说话,沉静在自己的世界中,爆发起来就成了黑暗中的魔王,霸道桀骜不可一世,两种截然不同,甚至说是极端的性子集中在同一人身上,危险却又极度威势。
冯天羽身子往顾翎曦身边倾了一点儿,顾翎曦熟练的伸手揽住他的腰,把他带入怀中,这种无形之中流露的默契度让冯天羽心情大好。
在浴室里洗澡的时候又做了一次,不过这次纯属是冯天羽给勾的,硬要给顾凌曦擦身子,时不时的拿毛巾碰碰小小顾,还能放过那就不是随心所欲的顾凌曦了。
两人刚从屋子里走出来,就看到贝朗拉着翎说着什么,一个兴致勃勃,一个没有任何表情。
翎的余光捕捉到顾凌曦的身影,瞬间拉紧后背唤道:“主子。”
“哥,我给翎画了一张,是我没尝试的风格。”贝朗献宝似的把画板正对着顾凌曦,他笑眯眯地说:“如果你觉得比以前的好,那我就再给你画。”
除了木纳的翎,冯天羽跟奇亚一听都有点愕然,敢情是拿翎当实验呢。
蓝天白云,碧绿的草儿,姿态万千的花朵,陪衬着榕树底下黑色衣衫的少年,微扬的发丝,消瘦的脸部线条,甚至连眼角的那丝孤寂的冷意都没有漏掉,细致入微的观察力和表现力都给这幅画增添了无法言说的美感。
“不错。”真实的赞美,给贝朗买画具原本只是给他打发时间,因为安全问题,没有再去学校上课,这段时间每天都待在别墅里,难免会无聊,没想到贝朗在画画方面很有独特的领悟,只是不要动不动就让他当模特的话会更好。
“真的?那我现在就给你画一张。”贝朗迫不及待的拿笔在水桶里洗着,把笔上的颜料洗干净,虽然给他哥画了好多张画,但是没有一张是他满意的,总觉得缺了点什么,所以才想要换种风格。
眼看贝朗就要取画板上的钉子,把画弄下来换白纸,顾凌曦制止道:“今天我有点事,下次吧。”
“好吧。”贝朗可爱的摊手,忽而眼睛一亮:“哥,你在这里写几个字吧。”
顾凌曦拿了一支干净的画笔挑了点黑色颜料平稳的在左边提了两行字,他想,如果在前世,应该会盖个印。
“翎,这幅画你要收好咯。”贝朗不舍的看看画,又看看翎,一脸割肉的样子:“我有点不想送给你了,之前的几幅画上面都没有我哥题的字呢。”
身后原本面无表情的翎眼中掠过一丝波动,盯着那张画上面的字,嘴唇轻微的扯了一下,明明是在笑,可他的反应依旧很僵硬。
a市某个餐厅
偏僻的包厢里
安妮坐在高档的真皮椅子上,看不出品质的包臀裙下面的两条腿像个干累了粗活的大汉一样叉开,把里面的打底裤给彻底的放了出来,上半身名流的御姐,下半身女|diao|丝|,完全两个概念。
“我说安大美女,你就不担心裙子会崩?”冯天羽现在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珠子挖掉,谁让他刚刚弯身给他老婆系鞋带的时候就看到对面的白色打底裤在朝他sayhello。
“安拉,这条裙子可是我花了两百多块钱淘来的。”安妮信心满满的说:“凭我的经验,至少要穿十几次才会崩线。”
冯天羽:
服务员送上来三份牛排,一瓶82年的干红。
冯天羽细心的帮顾凌曦撒上适宜的调味汁,又给他满上红酒。
顾凌曦慵懒的拿刀子在牛肉上轻轻一带,露出嫩嫩的粉红肉质,放进口中慢慢的嚼着,半垂着的眸子让人看不清里面的一切,显得神秘又很阴森。
安妮艰难的吞着口水,盯着顾凌曦嘴唇上染的鲜红色液体,就像看到在吃人肉的野兽一样毛骨悚然,她经常见到吃牛排点三分熟的朋友,很常见嘛。
可唯独面对顾凌曦的时候会有这种恐惧的感觉,有一种对方吃的不是牛肉,而是人肉,还很享受的诡异错觉,她端起酒杯大口灌进去半杯,在酒精的刺激下才稍稍暖和了一些,不再那么畏惧。
“小曦,会不会很腥很刺鼻?”
“嗯?”顾凌曦嘴角牵起一个笑容:“安妮,这又不是人肉。”
不说还好,这句话一出来,安妮花了淡妆的脸瞬间就白了,冷汗直流。
“难道你你你”吃过人肉?四个字安妮怎么也问不出口。
“安妮,你是不是还没从戏里面走出来?”冯天羽瞪了安妮一眼:“想什么呢?吃个牛排把你吓成这样。”虽然他也不尝试三分熟,还是比较喜欢五分熟或者七分熟,他不否认刚才那一瞬间心底也冒了几丝凉气。
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