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问究竟是谁。
姜禾没说话。
她一路尝着傅西沉的草莓。
确实酸甜多汁。
车停在了天字一号,姜禾下车看向车里矜贵的男人。
她,“我今天很累。你别纠缠我。”
傅西沉示意阿才把所有的草莓搬下来。
阿才都搬到门口。
“姜禾小姐,那我们先走了。”
阿才开着车离开。
姜禾回头看了眼。
他还真不缠,今天确实很乖么。
她推开门,打算进门。
身后一阵,嘭的声音,撞在了她庭院的石头上。
车门被撞开,陆深从安全带垂了下来。
姜禾眉头剧烈跳了跳动。
真是上辈子欠的。
她走过去,拍拍他的脸,“陆深,醒醒。”
才发现,一股酒气。
姜禾拧眉。
他不是从来不喝酒,不抽烟的?
怎么沾酒了。
安全带自动松开,陆深掉在了草丛上。
姜禾抬手把他拉起来。
却发现他脉象跳动的不对。
她搭脉。
“酒精中毒?”
姜禾看向陆深,“你是疯了?酒精中毒不会喝酒还喝。”
陆深意识模糊不清。
男人看向,只觉得有什么人影。
“姜禾……?”
他声音沙哑低低。
姜禾,“我不是。”
她进去拿出几根银针来,给陆深扎了两针。
陆深那疼痛的感觉让他闷哼。
他青筋的手臂擒住她的手腕,“你是……白芷……神医。”
他看不清。
究竟是姜禾,还是白芷?
但声音,为何那么像姜禾。
这针法,这疼痛的感觉,似曾相识。
姜禾,“还有感觉?说明你还不够。”
她又加了一根银针。
直接把陆深扎晕。
陆深昏过去,姜禾拍拍手。
姜禾,“死是死不成。你就在这草地躺一晚上吧。看你的造化了。”
她收回银针,回到家关门。
不远处,江衿月着急跑过来,“哥……哥你怎么样哥!”
江衿月赶紧从身上拿出银针包,哆哆嗦嗦。
怎么办,就找了中医学了几天的医术,还不知道行不行。
“哥,衿儿一定会救你的……”
江衿月抬手,正准备要把银针往陆深脖子上扎。
陆深一个气息缓了过来,睁开眼。
江衿月抱住,“哥,你总算是醒了……你吓死衿儿了……”
陆深扶着身上疼痛的地方。
“衿儿。你救了我?”
“我……”
江衿月点点头,“是我。我给你扎的针,哥。”
江衿月脸色微变。
姜禾居然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