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厉走在众人身后,伸手将苏玉梅的腰搂在了自己的怀里,另一只手小心的将她那只被自己捏红的手握在手中轻轻的揉搓着:“媳妇,你真神了,那衣裳你是哪来的?”
苏玉梅神秘一笑:“不告诉你!你快去赔客人吃饭吧!”
手中那双滑腻腻的小手一缩,已经抽了回去,苏玉梅伸手推了推他:“今天这事弄得大家伙儿的饭都没吃好,你快去招呼吧!”
宁厉轻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放开了她朝着院子里的桌子走去。
好不容易才推开了宁厉,她转身就走,屋子里的三宝李继业早就小狗一样趴在桌子上,等着苏玉梅了。一看她进来,立马窜了过去,兴奋道。
“表姐,表姐!我厉不厉害!”
苏玉梅宠溺的笑笑,从口袋里抓出一大把糖递给他,伸手捏捏他的小脸:“厉害厉害!我家三宝厉害死了!吴家那么高的墙头,有没有摔到你?”
李继业看到那一大把糖眼睛都亮了,赶紧摇头:“没有没有!我从他家墙角狗洞里钻进去的!衣裳在院子里晾着,我拿了就跑,表姐,我跑的快吧!”
“嗯嗯!跑的特别快,就像小兔子一样!吃糖吧!”
李继业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还是将手中的糖块分作两份,大的那份递给了妹妹,自己才在小的那份中挑出来一块,小心翼翼的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苏玉梅伸手摸摸他的头,这才在桌子一边坐下来。
刚才吴志刚上门一闹,她就知道吕念念肯定随后就到,就她对这个女人的了解,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将她锤死她都不会罢休的。
于是她干脆让三宝去吴家偷一件吕念念的衣裳过来,三宝拿回来以后苏玉梅还觉得不解气,干脆将那衣裳扔到猪圈里滚了一圈,这才提出来。
幸好有这件衣裳,不然自己还真说不过这一群长舌妇。
苏凤娟吓的发抖:“玉梅,是姑姑不好,姑姑就不该多这个嘴往外说吕念念的事,不然那女人不会找上门来的!”
苏玉梅叹了口气,姑姑还是这样,她根本就不明白,吕念念这种人就算是不去招惹她,她也会给自己使绊子的。
在她的理念中,只有争夺更多的男性青睐才能有更大的生存空间,自己是她这条路上的“竞争者”“拦路虎”,她自然会与自己针锋相对!殊不知这种理念从根本上就是错误的,只有当女性被当作一种资源,而非具有独立人格的个体时,女性才不得不将其他女性视为竞争对手,并利用受男性青睐的特质争夺生存空间。
比较谁长得漂亮,谁做饭好吃,谁更加贞洁,无非都是要体现对男性的忠诚与依赖。
可我们如果靠男人活着,就要受男人的控制。想要活的自由,活的精彩,我们并不需要跟身边的女性竞争,反言之我们还要积极与身边的女性共同合作,才能创造出更多的利益。
可惜吕念念根本就不懂这些,不止吕念念不懂,还有很多的女性都不懂。
苏玉梅觉得一阵头痛,干脆岔开了话题。
“姑姑,那匹白色的布料你看了没有?我给你看的那张图纸上的那种百褶裙,你觉得一匹布能裁出多少件?”
提到了布料和衣裳,苏凤娟有些为难:“玉梅,那料子是不错,可······也太白了啊!这······要是按你说的那样做成全白的,那不成了······”
苏玉梅知道姑姑要说什么,成了丧服吗?白色的连衣裙本来就很好看,只是白色容易弄脏,很多人才不愿意买。如果非说有人忌讳,倒确实是有的,所以自己才特意加上很多蕾丝边装饰一下。
不过姑姑的担心也不无道理,毕竟现在人们的思想还比较守旧,万一这批货好不容易做出来,反而砸在了自己手里,对自己也是不小的损失。
“这样吧,姑姑你不是会绣花吗,你绣点绣片,小的碎花就行了,我到时候把它们镶在衣服上。”
苏凤娟叹了口气,这办法倒也不是不行,就是太费功夫:“行,那我弄些绣片,你看着往裙子上头镶吧。”
屋子里二姑侄二人正在讨论着自己的生意,却不知道后窗户边上正趴着一个熟悉的人影,将她们的话全都听在了耳朵里。
吕念念眯起眼睛,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
全白的裙子吗?
苏玉梅,这次可真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在农村做这种东西,简直是找死!这可就不怪我害你了!
——
忙碌的一夜过去,苏玉梅起身的时候身边已经空了,宁厉早早就起来去镇上了。
昨晚王老板托人带来的消息,让宁厉将秋后第一批落霜的对节草过去,那边说是急用。这对节草不难采,宁厉凌晨就起身去山上挖好了几十条,现在八成已经到了镇上了。
苏玉梅揉揉钝痛的头,今天早上盖房的兄弟们没过来,炕已经盘好了,就剩晾干以后封顶了。栓子昨晚走的时候已经跟姑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