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感多了几分,“不要猜测,科考一事一定是你提出来的吧?”
“世叔觉得这新法有何不妥吗?”
“没有,新法好与不好不是我等随意就能评判的。”
花惜落与洛怀渊边走边说,花惜落问道:“新法一实施,无异于扩大了人才的选用,大人觉得不好?”
“不是,我是为另一事想要谢谢你。”
“大人说的是?”
“皇上将科考全权交与我,说到底此事还是多谢你啊。”
“世叔别这么说,您乃清流之士,此事交与您总比交与晚辈这个不学无术的人要强,皇上对您予以重任,还望世叔不要辜负皇上厚望。”
洛怀渊这是懂了花惜落的心思,多谢他给的这个机会。
“是,老臣定不负众望。”
花惜落定眼望着洛怀渊渐行渐远的背影,轻叹了一口气,我虽为洛家女,眼下也就只能帮父亲到这儿了。
夜晚的月色皎洁,龙玹腾设宴款待北萧太子,迟迟不见花惜落到此,眼角下的桌旁无人落座,龙玹腾看向龙玹瑾,只见瑾王向皇上行一礼,起身离开了座位匆匆走出了内殿。
此时花惜落已经不知从哪里冒出来,踉跄着走到了耶律溟的面前,“耶?这不是北萧的太子殿下吗?你怎么会在这儿?”
龙玹腾眉头紧蹙,看着近似疯癫的花惜落,“花惜落,你这个样子成何体统,来人把他拉下去。”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花惜落这是喝醉了,龙玹瑾匆匆走进来看着花惜落的样子,暗自扶额,自己走过去把花惜落拉倒了一旁。
龙玹腾看花惜落整个人都倒在瑾王身上,眉头更蹙,冰冷的眼神看着他,恨不得亲自过去将他拉过来。
“花大人这是?”北萧太子耶律溟冷眼看戏,“敢问皇上,这就是南鹭国的待客之道?”让一个喝醉了的外臣随意扑倒贵客的身上。
“太子误会了,朕想花大人想必是为了欢迎你多喝了几杯罢了。”
“对呀,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花惜落两手揽着龙玹瑾的脖子,整个人像挂在了上面一样,嘴里还时刻附和着别人的话。
“惜落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龙玹瑾拖着花惜落就往外走。
“哎,花大人不愿走,瑾王爷就不要强行带他走了。”耶律溟阻止道,看向花惜落的眼神中闪过几分担忧,转而打着几分小心思。
“嗯,对,你说的对。”
花惜落放开了龙玹瑾又窜到了耶律溟身前,“来来来,我敬你。”
自然不会驳回花惜落的美意,耶律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比起在座的诸位,本宫还是更喜欢花大人的这份洒脱,与我们草原人一样豁达的秉性。”
“嘿嘿。”花惜落面具下露出雪白的牙齿,傻傻的笑着,不知是真醉还是假醉。
酒过三巡,众人稍稍微醉。
“不知皇上对于刚才本宫提出的要求作何回应?”
趁着众人还沉浸在酒意当中,耶律溟提醒道。
花惜落依偎着龙玹瑾,面上已醉,心智却清醒的很,心里嘀咕着,“要求?什么要求?莫非刚刚来晚了错过了什么?”
“太子所言的朕考虑已久,不过百年前北萧战败,降书上已经言明北萧永远臣服南鹭,如今刚过百年,你们就想贡品与傜赋减半,如何让朕与臣民交代啊?”
“北萧与南鹭从来不分你我,本宫如此说也是为了两国交好相安无事。”
“相安无事?”龙玹腾细细琢磨着这四个字,“难不成你北萧不想再与南鹭相安无事了?”
“今日的酒真好,我还要喝。”花惜落见机避开了两人的锋芒。
踉跄的走至耶律溟的身前,道:“听说无忧阁消失已久的花魅姑娘又出现了,太子殿下该日无事可以和我一起去看看呀。”
说者无心,只是久坐在殿上的其他几位大人已经是议论纷纷了,看着花惜落的目光恨不得把他杀了,在皇上与外国使者面前竟如此失言。
耶律溟的目光闪烁,转而笑道:“
花大人有心邀请,本宫自然得去。”
“好,一言为定。”花惜落拍着耶律溟的肩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直到酒席过后,耶律溟离开帝宫,也未曾提及半句北萧的要求。
花惜落揉着太阳穴,侧目看着龙玹腾,此时殿中的人只剩下这二人。
龙玹腾阴鸷的眸子看着他,“看来你是真的喝多了,朕让人把你丢去御湖醒酒如何?”
“呵呵,皇上您说笑了,臣只是微醉,微醉。”
感受到了龙玹腾深深的恶意,花惜落不禁打了寒颤。
“就凭你今日表现,明日早朝朕这里就会受到一叠言官呵斥你的折子。”
龙玹腾表情颇为无奈,话说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