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就是白天夜晚两幅不同的面孔。
可狼可奶那种。
一想到小奶狗这形容词,我没忍住噗嗤一笑笑出声。
“笑什么。”陆景初斜睨的看着我笑的花枝乱颤的。
这家伙心里肯定没憋着什么好事。
“没什么,就是随便笑笑。”
“哼。”陆景初冷哼一声,扶着我的手起身,在往餐厅走时,他俯在我耳边补了一句:“好歹我也是医生,熟悉人体结构,孕妇我也懂不少,所以陆太太,我不会委屈自己的。”
那咬耳朵的话,酥酥痒痒,我有些没忍住脖子瑟缩了一下。
“咳咳!胎教不允许那些少儿不宜的东西的,你要克制。”
我一双黑白分明的清澈眼眸看着男人,看起来怯生生的,像只小兔子似的。
陆景初唇角钩织出一抹淡淡的浅笑来:“十个月那么久,我怕陆太太对我不熟悉,以为我是小泰迪。”
小字咬的特别重。
给我都要气笑了。
这男人,还真是睚眦必报。
“哼,那也不行,我是小孕妇。”我说完,扭捏着甩开男人搂着自己,迈着小碎步往餐厅挪动。
我好饿,我要吃饭。
别的都不理。
“诶,二哥你在准备便当?给大哥带的?”我落座,好奇的看着在开放厨房里找便当盒的二哥。
“嗯,他在医院。”温谨易找出便当盒,顺口这么回道。
“医院?大哥怎么在医院?”我一听,有些紧张起来。
“你三哥最近自己一个人住,生病了,你大哥去照顾了。”陆景初嗓音沉稳,没有透出一丝异样。
我整个人就莫名心里一紧:“那等会你也去,你是医生,三哥一定得早点好起来。过几天就是婚礼了,他要最好的状态出席呀。”
婚礼就还有六天,人好端端的怎么去了医院呢?
“我说我最近右眼皮怎么老是跳。”我按着自己的胸口,担忧道。
上次婚礼出了那些事,现在我真的好害怕。
害怕身边的人再出一些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