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在哪见过(1 / 2)

“正是妾身,殿下你身上的伤还疼吗?对了,这里有药,殿下先喝了吧。”殷白凡说完便回身将瓷碗端了过来,轻轻舀起一勺汤药,递在齐阳的唇边。

齐阳微微凝眸,望着殷白凡,既然是她救得,她怎会不知道他伤在腹处,刚刚还直接扑在了他的伤口上,冷冽的目光扫在殷白凡的身上扫了一眼。

殷白凡看见齐阳这样的眼神,心里不由得一慌:“殿下,是妾身说错话了吗?为何这样看着妾身?还是殿下在想别的事情?”

“这里是暗姬阁?”齐阳微微挑眉,轻声问。

殷白凡得意的勾了勾嘴角,眉眼之间皆是得意之色:“自然是,殿下就安心在这养伤,有妾身在这呢。”

殷白凡说这话之时,面色流露出几分异色,她端着瓷碗的手死死的攥紧拳头,她恨上一次那么好的机会,都让殷繁缕侥幸逃脱,不然这暗姬阁的主人早就是她来当了!

“本太子怎么记得你是副阁主,你们阁主素来神秘,不知今天可在?”齐阳挑了挑如剑一般锋利的长眉。

殷白凡一听见齐阳的话,面色一沉,死死的咬紧牙关,捏着瓷勺的手指也泛着冷光,眼眸深处闪过一丝恨意,殷白凡强忍心中的怨恨,僵硬的扯了扯嘴角,正准备言语。

一旁的绿芜已经开了口,语气淡淡,眉眼之间皆是冷意:“我们阁主,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殷白凡听见绿芜的话,面色一僵,整个脸色黑了一大半,齐阳好歹是她的夫君,她也太不留情面了!

手上捏着的瓷勺一松,落在瓷碗里,发出清脆的响声,殷白凡咬着贝齿,腾的站起身,眼中怒火滔天的瞪了绿芜一眼,猛地抬起手指着绿芜的鼻梁:“你!”下意识的抬了手就想打下去。

绿芜微

微一挑黛眉,不退反迎了一步:“怎么?副阁主不会又忘了阁中的规矩吧?副阁主似乎还没有权利处置我。”

殷白凡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气的直发抖的手指轻轻摸着面颊,贝齿也咬出咯咯响声,狠狠放下手,扯了扯僵硬的嘴角坐下。

都是因为殷繁缕!

现在就连一个绿芜都敢在她的头上撒野!她真恨自己没有再多刺那个女人几刀!

绿芜没有再言语,只是目光清冷的扫了一眼殷白凡,退出了屋子。

齐阳沉着一张脸,缓缓坐起身,看着殷白凡:“是你救了我?在香楼?”

“正是妾身。”殷白凡一边说一边将手中的瓷勺舀着药汤喂进齐阳的嘴里。

齐阳微微凝眉,她在说谎——

……

“阁主,昔萝不明白,既然是阁主救了齐阳,怎么阁主还要将这个人情送给副阁主呢?”昔萝眨了眨灵动的眼眸,眸中唯有疑虑的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殷繁缕。

殷繁缕却是面色不改的坐着,手里端着瓷杯,浅浅品一口,眼眸微微眯着:“昔萝,齐阳的身份你可知道?”

“回阁主的话,昔萝自然是知道的,齐阳是吴国的太子。”昔萝俏皮的用手轻轻抓着摆放在胸前的一缕青丝。

殷繁缕微微挑了挑黛眉,手指轻轻在瓷杯的边缘摸着:“那你应当知道殷白凡现在是何身份?”

“副阁主是太子的妾侍。”昔萝眨了眨眼眸。

殷繁缕瞥了一眼昔萝,没有说话,昔萝却已经反应过来,咧嘴笑道:“昔萝明白阁主的用心了。”

“他伤势如何?”殷繁缕淡淡说出了这么一句话,眼眸深处却是闪过一丝恨意。

昔萝跳了几步,一脸嬉笑模样拿起了一块绿豆糕吃了一口:“昔萝的能力,阁主还信不过吗?不过他伤的可真是重

,光胸膛上就有好几处的刀伤呢!”

殷繁缕淡然点头,全然没有一丝惊异,那个男人是她让人送回来的,她自然是清楚那个男人上的伤势如何。

殷繁缕将瓷杯中的清茶一饮而尽,这才站起身朝着屋外走去,昔萝直在身后恋恋不舍的叫:“阁主,你去哪儿啊?”

“去会一会吴国的太子。”殷繁缕说起吴国两字之时,眼眸深处的恨意一闪而逝。

殷繁缕刚一走到屋子的门边,只听见殷白凡娇滴滴的声音从里头传来。

这娇滴滴,如淋了糖蜜一般的声音,让人的身子直发麻,殷繁缕忍着心中因为这声音泛起的一阵腻味,殷繁缕重重敲了敲门。

殷白凡的面色起了一分微怒,瞥了一眼门,画了厚厚黛粉的柳眉狠狠的蹙了一下,好不容易走了一个绿芜,她可不想被打扰。

殷繁缕眸光一冷,没有言语,继续敲了一下门。

殷白凡捏着瓷勺的手指微微一颤,勺中的汤药也洒在了莲纹丝绸被子上,殷白凡面色有些微怒,语气依旧是娇滴滴的:“殿下,妾身去瞧瞧。”

殷白凡有些不耐烦的皱着眉头,扭着水桶腰走到门边,一面拉开门一面道:“谁啊!”

殷繁缕微微抬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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