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梦纤死死的咬着牙,冲着翠玉低低出声道:“什么?只要能让那个女人死!我吃多大的苦都无所谓!”
“啊——”
“啊——”
夜幕渐渐降临,只听见白梦纤的屋中传来一声一声惨叫声,宫明辉站在床榻旁急的是直跺脚,他冲着半跪在地上的大夫冷冷出声道:“到底是怎么了?她白日里还好好的,怎么到了这夜里就疼成这个样子?”
“殿下赎罪!这白侧妃娘娘身子一项弱,再加上今日 又动了胎气,所以才会…”大夫浑身发着抖,支支吾吾半响也没有说出一句完整话。
宫明辉面上一沉,有些愤怒的冲着大夫道:“孤不管你如何!一定要保住她腹中的孩子!如若不然!你就提头来见!”
“殿下,不是老夫不想救,只是因为白侧妃的身子很弱,如今有动了胎气,所以必须用千年人参还有千年雪莲作引,要不然根本没有办法稳住胎儿。”大夫跪在地上,低低的垂着头,面上肃然。
宫明辉紧锁着眉头,嘴中喃喃了几句,却是半响也没有出声,床榻上的白梦纤就在这个时候拉住了宫明辉的手,她低低出声道:“殿下,算了吧
,那两样东西都已经被朱大人做嫁妆送给了殷姐姐,殿下,怪只怪是妾身福薄,没有办法留住殿下跟妾身的孩子,都是妾身的错。”
“不行!孤说过!一定会护你周全!护你腹中的孩子周全!孤绝对不会食言!”宫明辉低垂着眼眸看了白梦纤一眼,跟着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躺在床榻上的白梦纤这才缓缓的勾了勾唇角,有一抹得意的笑意从她的眼眸深处滑过。
“咚咚咚——”殷繁缕刚刚躺下床,只听见几声急促重重的敲门声,她随意的披上一件外袍缓步下床,只看见宫明辉焦急的皱着眉头,像是出了什么大事,他的眼眸紧紧的盯着面前的殷繁缕。
殷繁缕却是没有半点意外,只是眉梢轻轻一挑道:“深夜来访,不知共太子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
“孤知道你的手中有千年雪莲跟千年人参,把这两个给孤。”宫明辉急切出声。
殷繁缕却是轻蔑的挑了挑眉头,有些好笑的笑出声,她冷冷开口道:“宫太子这话说的奇怪,这大晚上的,宫太子张口就要拿走我价值一万两的药材?”
“这药材你拿着也是没有用。”宫明辉一
双如墨的眼眸紧紧盯着面前的殷繁缕。
殷繁缕却是轻轻的点了点头,语气十分淡漠的开口道:“殿下是不是要用这药材去稳白侧妃的胎儿?”
“是,你怎么知道?”宫明辉有些惊异的微微瞪大眼眸。
殷繁缕却是有些苦涩的扯了扯嘴角,语气却是十分淡漠的轻轻出声道:“殿下不必怀疑,整个太子府就这样大,我好歹在外人眼里也是这个府上的女主人。”
“孤没有怀疑,把药给孤,孤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孤自己的骨肉就这样消失在眼前。”宫明辉急急出声,面上也是一片焦急。
殷繁缕却是漠然的挑眉道:“药,我已经让人送了过去。”
宫明辉这才飞快的转身,正当他抬步就要大步流星的离开之时,他却是低低出声道:“多谢。”
一声多谢,那样生疏却也那样冷漠。
“那样名贵的药材你都给了,你的心还真是大。”魏迟傲漫不经心的坐在木桌前,语气淡漠的说着。
殷繁缕飞快的掩门,回过身子看着面前的魏迟傲,跟着莞尔道:“那本就不是我的东西,而且这两个药材,迟早会回来的。”
“一万两呢,若是重病在床
的是本王,不知道你会不会这么大方。”魏迟傲冷不丁的问出了这么一句,正要转身给自己倒杯清茶的殷繁缕停住了自己的脚步。
她泰然自若的端起茶杯浅浅的喝了一口,跟着轻轻出声道:“我知道,没有人能伤到王爷。”
“怎么没有?”魏迟傲有些落寞的挑了挑眉头,语气却依旧是一如既往的淡漠。
殷繁缕玩味的扭过头盯着魏迟傲,略有兴趣的开口问道:“是谁?谁能有那么大的本事伤到王爷?”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魏迟傲漫不经心的缓缓开口。
殷繁缕的面色一滞,却是不知道为何的涨红起来,她愣愣的转过身子,半响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魏迟傲却是轻轻笑了几声,跟着缓缓站起身,殷繁缕终是淡淡开口问道:“王爷身上的伤都好了吗?”
“你送的药很好,本王爱不释手,伤也好的极快。”魏迟傲眉梢轻轻挑着,含着半分笑意的回了这么一句,薄唇说到爱不释手之时,有意无意的扫了殷繁缕一眼。
殷繁缕有些不自然的扭过头去,淡淡的瞥了一眼魏迟傲,轻轻咳了一声,跟着她淡淡出声道:“既然
王爷身子刚好,就早些回去,今夜里只怕整个太子府没有人能招待王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