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繁缕淡淡的扫了昔萝一眼,语气中带着一抹淡淡的不耐道:“昔萝,怎么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
“是!主子!”昔萝只能低着头,一脸不情愿的抬步走着,她瞪大眼眸有些生气的瞥了一眼宫明辉,跟着跺跺脚,一脸不满的走了出去。
等昔萝走了出去,殷繁缕这才微微抬起眼眸瞥了宫明辉一眼,她冷声道:“宫太子有事?”
“你为什么会晕倒?还受了内伤,孤还真是好奇这世上谁能打伤暗姬阁的阁主?”
宫明辉紧紧攥着拳头,一声魏迟傲让他有些怒气冲天,他强压着心中的不满,压低着声音问着。
殷繁缕轻轻挑眉,脸上十分勉强的挂了一抹笑意,她轻蔑冷冷出声道:“宫太子这是在兴师问罪吗?宫太子别忘了,当初我跟宫太子约法两章,我的事情跟宫太子没有半点关系。”
“你!孤只是担心你的伤势!”宫明辉气的面色铁青,有些愤然的甩袖怒声。
殷繁缕却是极其不在意的轻轻抬眸望着宫明辉,目光里清淡如水,她轻笑了一声,笑声中如同带着一抹淡淡的轻蔑,跟着她冷冷出声道:“宫太子若是真的担心我
的伤势,就不应该在这个时候闯进来,如果真的担心,不是应该让我好好歇息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孤连来见你一面的权利都没有了?”宫明辉冷着一张脸,愤怒的吼出声。
殷繁缕却是捏着锦被,有些淡漠出声道:“当初约法两章,我的事情宫太子不能过问,所以我今日受伤,跟宫太子也没有半点关系,宫太子不必这样做出一脸慌张的来看我。”
“殷繁缕!你这个女人真是好没有良心!孤今日本来应该进宫 看母后,可是一听说你病了,便立马赶过来看你,你却摆着一张冷脸给孤看?还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若是让旁人听见了!会怎么想?你让孤怎么想?”宫明辉捏着拳头,愤然的低低吼出声。
殷繁缕轻轻颤动了眼睫,将头扭到一旁,她冲着宫明辉冷冷出声道:“怎么想?宫太子怎么想,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受了这么重的内伤,还叫着魏迟傲的名字,难道是他将你打伤的?”宫明辉说这话之时,紧紧皱着眉头,面上一片冷然。
殷繁缕却是僵硬的扯了扯嘴角,有些嘲弄的道:“宫太子还真是想象
力丰富,放心,云陵王不是这样的人。”
“他不是这样的人!那你给孤解释一下你身上的伤!还有你这话的意思是觉得孤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吗?他不是这样的人!难道孤就是这样的人!孤的太子妃在太子府里受了这么重的内伤!难道孤连过问的权利都没有吗!”宫明辉低低的吼出声,面上 一片冷然。
殷繁缕低垂着眼帘,一抹嘲弄的笑意涌上眉眼之间,她冷冷开口道:“随宫太子怎么想,反正我已经受了伤。”
“你!”宫明辉气的语哽,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接什么话才好,只是怒气冲天的望着殷繁缕。
殷繁缕却是自然的扭过头,不瞧宫明辉,宫明辉重重的甩袖跟着大步走了出去,殷繁缕这才徒然松了一口气,她抚着心口,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慌乱一些什么。
“咚咚咚——”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殷繁缕眉头轻轻一皱,淡淡说了一声“进!”
一雪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药缓步走了进来,一双大手紧紧握着碗,生怕里面的汤药倒出来,眼眸也是直直的盯着碗。
殷繁缕瞥了一眼一雪,昔萝也走了进来,她一脸茫然的打量
着一雪,只看见一雪默默的将药端到了殷繁缕的面前,缓缓出声道:“喝了吧,治内伤的。”
“等等,给我看看。”昔萝一手拦住一雪,微微扬起下巴,嘟着嘴有些生气的看了一眼一雪。
殷繁缕却是轻轻的勾了勾唇,一口将碗中的药喝完了,她轻笑出声道:“昔萝,不用这么紧张,如果他真的想害我,有很多机会能动手。”
“主子啊!这个人装傻充愣的呆在你身边,还叫我姐姐,说!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昔萝一手拦在一雪的面前,如同母鸡护着小鸡一般护在殷繁缕的身前,微微昂起下巴,直勾勾的紧紧盯着一雪。
一雪轻笑了一声,这笑声略带着一抹轻柔,他作揖道:“是我对不住昔萝姑娘。”
“你也知道啊!装傻充愣那么久!害得我每天照顾你!你说你,你这个人还真是命大,身上两种”昔萝叉着腰正佯作生气说着。
“昔萝!”却被殷繁缕一声轻呵打断,殷繁缕半眯着眼眸扫了一眼昔萝,昔萝自然也瞧出了殷繁缕的意思,只能有些委屈的低着头走了出去。
整个屋子只剩下了殷繁缕跟一雪两人,
殷繁缕抬起眼眸扫了一眼一雪,没有出声。
“殷姑娘,一切都是在下的过失,不应该骗殷姑娘。”一雪拱手作揖,举手投足的之间皆是有一抹淡淡的儒雅。
殷繁缕半眯着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