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明辉气愤的重重拍桌吼出声道:“国师!孤看在你是我们梁国的功臣,更是看在父皇对你的信任上!才对你百般容忍若是你再说出这种放肆的话!别怪孤不客气了!”
“宫太子这话是什么意思?臣只是说了实话而已。”五识半眯着眼眸,冷冷出声,清冽的眸光淡淡的划过宫明辉。
宫明辉整张脸已经黑了下来,他面上挂着一抹冷然的怒色,他紧紧攥着拳头,有些气恼的呵道:“够了!一派胡言!孤就是梁国的太子!孤就是宫明辉!”
“何必这样骗自己,如果没有为师,只怕你现在还是一个小小的云陵王罢了,太子之位怎么轮也不会轮上你的!”五识冷着一张脸,咬着牙的怒声低低道。
宫明辉一双阴冷的鹰眼瞪大的看着五识,有些难以置信的怒声呵道:“够了!五识先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其实你的心里不是已经有了感觉吗?你难道就没有你现在得到的这一切是那么的不真实吗?这一切的一切都不该属于你!如果不是为师!你以为你有今天的这一切吗?”五识阴着一张脸,嗓音沙哑的低低质问。
五
识一步一步朝着宫明辉走去,更是步步紧逼,宫明辉目光有一抹淡淡的慌乱,他略显紧张的四处张望着,直直的被五识逼着后退了好几步。
“国师!你放肆!”宫明辉提高音量,愤然的嘶哑竭力的吼出了这么一句。
五识却是极其不以为然的淡淡的轻笑了一声,这一声轻轻的笑声带着一丝淡淡的轻蔑,更有一抹浓浓的不屑,五识紧紧盯着宫明辉全然没有要后退的架势,他居高临下的望着宫明辉,跟着冷冷的漫不经心开口道:“宫太子,若是没有我,你的这个身份恐怕早已经不属于你了。”
“不可能!一派胡言!”宫明辉整个身子一踉跄,伸出手一把狠狠的推开了五识,面上也是挂着一抹决然的漠然,有些难以置信的撕心裂肺的吼出了这么一句。
五识没有上前,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跟着他轻轻笑了一声,这笑声里夹杂着一丝苍凉还有一抹嘲弄,他转过身子去,没有理会宫明辉。
宫明辉却如同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整个人如同刚才险些窒息一般,面色惨白,薄唇也是没有一丝血色,他整个后背紧紧靠在栏杆上
,跟着他整个人猛地一喘息,他弯着腰飞快的跑了出去,嘴里还难以置信的叫道:“我不信!我不信!”
“宫太子,你尽管不信便是,反正我手中的证据有很多,迟早 有一天会让你相信的。”五识半眯着眼眸,冷冷出声,说话之间刻意的咬重宫太子三个字。
宫明辉略显有些仓促的落荒而逃,他脚步一顿,仿佛是听见了五识的话,他面色稍稍缓了缓,跟着他慢慢的转过身望着五识,扬声冷语道:“孤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孤就是宫明辉!谁也改变不了!”
“呵”五识面上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仿佛有些无奈的甩了甩头,跟着五识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夜幕之下。
梁国太子府后院里一片寂静,只见一抹萧条消瘦的身影独自坐在凉亭之中,远远望去只能瞧见殷繁缕静静的端坐在石桌面前。
而石桌面前摆放的正是一个棋盘,上面的白子黑子密密麻麻的摆放着,错综有序,殷繁缕紧锁着眉头,清澈见底的眸光微微发亮,纤细白嫩的手指却是紧紧 的捏着一个晶莹剔透的白子。
宫明辉面色带怒的大步冲了进
来,目光微微一斜,便看见了殷繁缕,他紧紧攥着拳头,一双就要喷来的眼眸落在了棋盘面前,他死死的咬着牙,他一看见这个棋盘,就会想起殷繁缕跟魏迟傲对弈的场景。
他有些嘲讽的自顾自勾了勾唇,应该是说宫明辉,他紧紧攥着拳头,前世的殷繁缕不也是如同现在这样对他爱理不理的吗,一双眼睛只跟着宫明辉跑!
难怪他在梦中总是梦见这个女人转身离开,那眼神中带着一抹那样灼伤人眼眸的轻蔑不在乎。
宫明辉重重的捏着拳头,手背上的青筋暴起也没有松开,拳头咯吱作响,他半眯着鹰眼,一个箭步走到了殷繁缕的身前,他一拳头砸在石桌上。
“宫太子这是怎么了?就算有火气也不用在我的面前发泄吧?”殷繁缕眉眼眯成了一道月牙,语气轻柔淡淡的,全然没有一点担忧之色。
宫明辉面上全然黑了下去,他整个身子都有些被气得僵住,他缓缓的扭过头去盯着殷繁缕,殷繁缕只觉一种无形的怒火笼罩着她。
“别叫孤宫太子!”宫明辉重重的甩了甩手,一听见宫太子这三个字,他就觉得莫名气
恼!
这些称呼!这太子府!这一切的一切,甚至包括在他面前的殷繁缕都是属于宫明辉的!
而他只是一个牺牲品罢了!
殷繁缕这才缓缓抬起眼眸扫了宫明辉一眼,她悻悻的轻轻点了点头,跟着十分轻蔑毫不在意的低低出声道:“宫太子这话说的真是让人发笑,宫太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