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外,无一人靠近。
年婳瞧了瞧周围,很安静。
执笔书写的宁寅礼,认真且富有魅力。
她搬着板凳坐到他身侧,等着他写完最后一笔。
“怎么了?”宁寅礼放下笔,轻声问着。
少女侧眸,捂着胸口道,“公子,我不舒服……哪里有客房吗?”
“不用公子帮我,我自己慢慢解决就好。”
年婳知道,宁寅礼肯定不会让她自己去,而且……能在书房做密道的人,还能正经到哪儿去?
果然,宁寅礼回绝了她,“你对周府不熟悉,自己去我不放心。”
“可是我好难受。”
少女一双水眸怯生生地望向他,无助的模样像极了刚出生的小奶猫,没人能抵抗她的魅力。
“公子!”
忽然间,年婳腾空而起,宁寅礼将她放到腿上。
年婳怕吵醒周阳,紧紧捂着自己的嘴巴,低声轻语,“公子这是做什么?”
两人面对面,年婳后背还顶着桌子。
周府的墨香与宁府的还不一样,很浓。
“夫子需半个时辰才回,周阳不会醒的。”他大手灵巧的解开少女的衣衫,将外衫披在她后背,大致遮住那迷人的风光。
“公子不要……”
“周公子还在。”
小人儿口上推脱着,可她的身体却早就迫不及待给出了反应,白色裹胸布开始溢出水晕,一圈又一圈。
半刻钟后,乳酒消了大半,宁寅礼拿起砚台,将口中最后一口乳酒全都吐在砚台上。
狼毫笔将墨水混合均匀,墨香掺杂着奶香,甜腻中又勾人。
女子羞的捂脸,哪里见过如此……的画面,只是宁寅礼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
他将两者混合均匀,手腕挥舞,蘸着墨水,起承转合间,勾勒出两朵黑色的格桑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