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1章(2 / 3)

在蒋绝的循循善诱下,田晓慧最终还是迟疑着将高脚杯递到嘴边,浅抿了一口,然后很快放下。

蒋绝用疑惑的眼神看她:“怎么,不好喝?”

“不是,还不错。”田晓慧露出个乖巧笑容,虽然与一身装扮格格不入,但还是很赏心悦目。

“觉得不错就好,”亲眼看着对方咽下去,虽然只有一点,但蒋绝还是露出有了几分真心的笑容来。

田晓慧好奇看着他:“你怎么笑得那么奇怪?”

听到她的话,蒋绝则收起笑容,散漫转着手里的高脚杯歪头打量她:“有吗?二小姐想多了。”

“不是”没等反驳完,田晓慧的脸色忽然刷白:“你怎么知道我是?!”

“演这么久戏真是难为二小姐您了,或许我该叫你悠野惠子?”扯出一个孩子气的假笑,蒋绝揉揉额角,貌似颇为头疼道:“明明是大阪菇凉,装什么帝都人啊,你姐姐还真是打得好主意,想将我和曲言琛一网打尽一口吞下南街,想法是好的,可是你们岛国人总是这么不自量力。”

“你!”知道自己被揭穿,悠野惠子想站起身,却又跌了回去,然后瞪大眼睛看着蒋绝,表情不可置信。

“别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嘛,”无趣地扁扁嘴,蒋绝一摊手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怀孕了,让人误会多不好?有没有觉得头晕乏力手脚绵软?这样就对了,这药还包治失眠哦,先别睡,没打听过这里是我的酒吧就跑来钓人,该说你蠢呢还是蠢呢还是蠢呢?比起胸小无脑还暴躁的泥轰妹子,果然我还是更喜欢苍老师哟。”

金钱是罪恶的基调,鲜血洗刷罪恶,我们行走于黑暗之中,用杀戮建造起灰色帝国。——by《南街》

粉刷雪白的房间内吊着一盏明晃晃的节能灯,四周没有窗户,只有两把隔着桌子的椅子,以及墙上排列整齐的刑具。房间大约五十平米,墙上的涂料明显是新刷上的,地板上还有一些擦不掉的暗赭色污迹,这里是个刑讯室。

仍然是在酒吧时的着装,女人头发凌乱外表狼狈不堪,虽然手上铐着手铐,却仍恶狠狠盯着审问她的人,态度是日本人特有的顽固和张狂。

蒋绝走进房间里的时候还没开始动刑,问话的人看到自家老大来了立刻站起身问候。蒋绝打量了年轻人一眼,发现竟然认识,当初在医院的时候就见过,不算帮内高层,但地位也不低,是执法堂的副堂主,名叫高岑。

“问的怎么样?”蒋绝没有看悠野惠子一眼,态度比她更嚣张——是完全的蔑视,让原本还因为执法堂帮众拿她没办法而洋洋得意的悠野惠子瞬间愤怒起来,抬腿踹了一脚桌子,冲着蒋绝叫嚣道:“你个卑鄙小人!我不会放过你的!总有一天我们悠野家会踏平你的a区,让南街完全为我们石介组所有,将这个城市打造成纸醉金迷的罪恶天堂!”

哟呵,还会用成语。蒋绝内心嗤笑一声,面上却不显,问高岑道:“怎么没把她的脚也铐上?不然剁掉也行。”然后回头对身后守在门口的人说:“堵上悠野二小姐的嘴,她还没睡醒,说梦话的声音太吵了。”

南街a区的绝哥从来都不是心慈手软的人,虽然一年前才从国外回来接手他父亲的事业涉足黑道,但虎父无犬子,从其短短时间内就凭借雷厉风行的强硬手段很快打压下了所有蠢蠢欲动的势力,成功将a区牢牢攥在手里来看,这个长相比a区底下夜店里牛郎还要好看的蒋大少本人并不如外表表现的那样软弱可欺。高岑知道老大是真没把这个日本黑道排行第二仅次于山口组的悠野家二小姐放在眼里,蒋绝说剁掉悠野惠子脚的话,也绝对是说到做到,但是他知道并不代表悠野惠子也知道,所以面对在自己对面坐下的蒋绝,悠野惠子仍旧态度狂妄,企图用拒不合作的方法故技重施。

“我只问你一句话,曲言琛,是不是在你们手里?”并不理会对方心里怎么想的,蒋绝不改散漫语气,眉目如画唇角温柔,仿佛依然是酒吧里那个谈笑风生的贵公子。

“是又怎么样?”

“我给过你机会,你说假话,我最终会知道真相,但如果悠野小姐你被许多人糟蹋了,那么你认为自己还有翻盘重来的机会吗?我想,悠野家是不会需要一个残花败柳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继承人吧?”曲起指节敲敲桌面,蒋绝掏出一根烟要在嘴里,然后微侧头高岑及时上前帮他点上火,然后才继续看向脸色有点发白的悠野惠子,问:“你觉得呢?”

“你敢!”事实上此刻悠野惠子仍抱着侥幸心理,不相信蒋绝会愿意与悠野家为敌去动自己,但是也害怕自己估计错误,然后被毁掉一切。

看着脸色越发惨白简直可以不带妆友情出演岛国恐怖片的悠野惠子,蒋绝心情很好地笑了,掷地有声的话语打破了对方最后一丝幻想:“你大可以试试。”

从悠野慧子嘴里撬出来曲言琛的确在石介组手里的消息,蒋绝反倒淡定下来,让人看好悠野二小姐,自己则跑去招待回家探亲的大姐。

“绝哥,”高岑跟在蒋绝身后,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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