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人说是奉了您的旨意,那旨意呢,拿出来!”
对啊!
奉旨行事,那圣旨呢?
赵佶皱眉,目光一转,看向了萧金奴,萧金奴也停止抽泣,又看向二皇子赵瑾,赵瑾也一愣。
没有。
不是没有,是有,可萧金奴和赵瑾都没去拿。
一般而言,奉旨行事,也不需要真的拿着圣旨,口头说一下就行,谁会那么较真。
可赵湛今日就抓住这个事了。
完了,没有圣旨。
“哼!”
赵湛怒哼道:“我奉太上皇的旨意,充盈国库,所得财货,皆是国库所有,任何人不得动之,你二人私自闯进,巧取豪夺国库财物,到底是何居心?”
眼看事态发展愈演愈烈,赵佶终于又开始和稀泥了。
“好了,此事全赖萧妃和瑾儿考虑不周,湛儿,你做得也没错,这件事到此为止了。”赵佶一句话把这件事化解。
萧金奴还有些不忿,刚要开口却被赵佶一眼瞪的闭了嘴。
赵湛见好就收,接着便告辞离开。
那模样要多嚣张就有多嚣张。
赵湛一走,萧金奴就哭哭啼啼起来,“太上皇,你就这样纵容你的孙儿欺负臣妾,臣妾没脸见人了。”
“没脸见人就不见,滚回去!”
赵佶一肚子火气正没处发泄呢。
“都滚!”
屋内就剩下赵佶一人,他凝视着赵湛离开的背影,忽然长叹一声。
“哎!”
“湛儿,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你会变成这样一个人。”
他抚摸着座下的龙椅,恋恋不舍,“人都是会变得,一旦坐在这个椅子上,人都会变成这副德行吗?难道这就是斧光烛影的惩罚吗?”
赵佶久久不能平息,最后一拍龙椅,“来人!”
“刷刷!”
两道黑色身影落下。
“皇城司,盯着太子赵湛,有任何动向,立即汇报!”
“是!”
……
回到东宫,赵湛回到书房,脸色铁青。
贾诩心知肚明,淡淡道:“殿下,说开了?”
“嗯。”赵湛点头,眼神透着一股不甘,“时机何时能到?”
贾诩一副胸有成竹,“快了,就快了。”
“我怕我忍不住时机到来。”
“忍不住也要忍,除非殿下想毁了赵宋江山。”
“没有别的办法了?”
“有。”
“说!”
“金鞑人再度南下,殿下放弃东京府,南下称帝。”
赵湛脸一变。
“不可能,我便是身死,也绝不会弃东京府的百姓于不顾。”
贾诩抚须,“那就只能忍!”
“好,我忍。”
赵湛抬头,“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准备迎接太上皇的帝王权术。”
……
很快,交付国库的日子便到了。
一辆辆装载着金银珠宝的马车从东宫直奔户部国库,光是马车就达到了数百辆之多。
按理来说,国库一事算是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了。
按照赌约,张邦昌应该滚回老家,可赵佶一句话,又给免了。
可很快,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户部知事清点国库,发生了银两少了一百万两。
此事很快呈到了当今天子赵恒手上,他自然偏爱自己的儿子赵湛,差一点就差一点吧。
可张邦昌之流却以此为借口,要求太子赵湛履行承诺,辞去太子一职,此事愈演愈烈,以至于太上皇都过问了。
太上皇赵佶当即召见赵湛入宫。
而此时。
赵湛正在东京府的禁军大营,原先的禁军全部解散,重新招募良家子五千人,装备最新的钛合金长刀,披重甲,组建重甲步兵军团。
同时一千名整个东京府万里挑一的壮士也招募完成。
赵湛按照当初李唐陌刀军的练兵之法,训练这支大刀队。
当赵佶的圣旨传到之时,赵湛愣了愣,立刻与贾诩对帐,反复查验,也没有问题,可国库的确是少了一百万两。
“先生,此事你怎么看?”赵湛隐约嗅到了一丝阴谋味道。
贾诩抚须而笑,“太上皇,真是了不起,了不起啊,不愧是帝王权术,厉害呀!”
尉迟敬德拍案而起,“锤子帝王权术,俺就不信,等刀架在脖子上,狗屁权术还有什么用!”
赵湛皱眉,“不就是一百万两,我给补上不就行了。”
“非也!”
贾诩摇头,“你是当今太子,是储君,一年的奉银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