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书想到了这一点之后更加崩溃了。
那这叫什么事儿?
除了沈幼娘和冬草能够给他证明之外,。
他的人能给他证明什么?
其他的人要是能给他证明,那就完了。
李子书简直都要哭出来了。
那大半夜的他就在屋子里面睡觉,那还能去找谁作证?
要是真有人替他作证,那问题不就大了吗?
他大半夜的去找了谁?
去找了哪个女的?
也就只有沈幼娘和冬草。
不过她们两个也没跟自己睡在一个屋子里。
好像也不太能够给自己作证。
而且昨天晚上沈幼娘早早的就已经休息了。
说是她们两个人能给自己作证。
可是她们,也没有彻夜守在自己的身边。
即便亲人能够作证,她们也没办法保证自己就没离开过呀。
“那……昨天晚上都是睡觉的时候,我上哪去找别人给我作证,证明我一直在睡觉,那要是真能找出来一个人,那也太吓人了吧!”
“你跟我说这些没有用,反正有人说你是昨天最后一个见过她的人,昨天她见了你之后就回去了,然后今天早上就发现了她的尸体。”
“她昨天回去的路上难道就没有见过人,而且我们是昨天中午见的面,我中午到晚上那么长时间呢,我怎么可能会去杀人,我为什么要杀了她?”
“这些问题一会儿等到了衙门之后你再说吧,不过这件事情会有些麻烦,我会尽可能的想办法还你清白,我相信不会是你动的手壳,还是要有依据!”
耽误的时间已经够长了。
该解释的已经解释了,该问的也已经问了。
朝哥心中有数。
但也觉得这件事情非常麻烦,非常不好解决。
背后要对李子书动手的那个人,可真是煞费苦心。
连这样的手段都能够用得出来。
朝哥有些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到底也没有再多说别的。
朝哥带着李子书又继续踏上了回去的路。
李子书在路上唉声叹气的。
就算是在路上磨蹭再长的时间。
终究也有到衙门的时候。
李子书被朝哥直接带到了衙门的大堂上。
刚刚到了大堂上,李子书都还没有站稳。
都还没有看清楚这什么情况呢。
在一旁的一个身材十分壮硕的妇人,就直接扑了上来。
“你这个天杀的!你这个遭雷劈的,你居然杀了我女儿,可怜我女儿的一条人命,居然就这么没在了你的手里,你把我外孙抱到什么地方去了?你把我外孙还给我!”
李子书定睛一看,发现这个居然是黄寡妇的母亲——黄婆子。
黄婆子嘴里面骂骂咧咧的,不停的咒骂着李子书。
李子书听着听着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了。
自己跟她应该也是第一次见面吧。
要不是从长相上能够看得出来她和黄寡妇有几分相似。
自己还真不一定能够知道她是谁。
结果她上来就直接说自己是黄寡妇的姘头?!
什么鬼?
怎么又往自己的头上扣屎盆子?!
自己怎么可能跟黄寡妇有关系?!
自己怎么可能会是她的姘头?!
她这样败坏自己女儿的清白和名誉。
这真的是一个母亲所能够做出来的吗?
李子书没有被黄婆子打到。
黄婆子被旁边的两个捕快直接死死的拉住。
没有让她继续动手。
“不是我杀了你女儿,你孙子在哪儿我怎么知道?!”
“哎哟,老天爷呀,夭寿啊,杀人了,老天爷呀,你睁开眼睛看看我的外孙子,年龄还那么小,为这个杀人凶手不知道丢到什么地方去了,哎哟,我的宝贝外孙呐——”
黄婆子直接胡乱挥舞着自己的胳膊。
一副非要把李子书撕成碎片的模样。
直接让李子书下意识的远离了她。
李子书听着听着就感觉话语当中不太对劲了。
她说自己是黄寡妇的姘头也就算了。
反正这是他们给自己的身份。
自己只要不承认就可以了。
但是她话语当中的那个意思好像是,黄寡妇死就死了。
一个女人,死了也无所谓。
但是自己需要把黄寡妇生下来的那个孩子还给她。
说是他们黄家唯一的血脉。
这让李子书听了之后有些懵。
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