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思雅出具身体检验证明和报警回执证明,表示警方已经在调查这个事情。
放下这两样东西后,尤思雅接着说:“关于被我伤到的演员,我表示会承担其后续的全部治疗,并赔偿其损失。但是,我得声明,不是我有意要伤害人家,确实有人偷偷替换了道具,警察现已经将人抓获。”
弹幕有人发了链接,大家点进去才知道,在记者会开始前,警方就已经发布了有仙气剧组伤人事件的调查结果。
其一,证实了尤思雅当时确实有些神志不清,因此确实可能分不清手中道具重量。
其二,抓到了调换道具的人,但具体原因还在调查。
至此,尤思雅前面说的话,就被信了大半。
像这种事,不管是剧组伤人,或者是演员被害,大多藏着掖着,最后大多不了了之,顶多贴个跟自己没关系的公告,除非真要进局子的,不然结果都凭大家自己捕风捉影的猜测。
很少有像尤思雅这样广而告之地开记者会和直播的,就差大声告诉大家,她被陷害了,有人要害她!
她摆正着自己态度,似要告诉背后谋划的人,她不怕她。
有记者问尤思雅,知不知道是谁要害她,是否跟当年的露露有关,难道是露露的家人来寻仇了?
“露露的死,跟我没关系!”尤思雅首次正面回答这个问题,甚至面容冷峻,语气坚定,“而且,我要告诉大家,当年的露露,不是自杀,是他杀!”
“因为我掌握到了一定线索,当年真正害死露露的凶手就想灭我的口,只可惜我命不该绝。”她有意无意地展露自己包着纱布的手腕。
记者会到了最后,她对着镜头一字一句地说:“该提交的证据我已经提交给警察了,你大可再找人来杀我,我等着。”
直播到这里结束。
给群众们留下了不小的惊雷,很快在网上掀起轩然大波。
这会,谁还会去注意时安这个小角色!
后面的事,有警察和封家的人会处理,时安这会有别的事要做。
在何红凤自己的客房里,何红凤正被五花大绑地丢在地上,时安锁上门,关掉了身上所有的监听设备。
有些话,她当初选择“失忆”,现在就不适合再让封砚卿听到,但哪怕顶着晚上被惩罚的风险,她也要“好好”地跟何红凤聊一聊。
何红凤梦到自己在一个沙漠里,浑身燥热难当,她就想寻找一个可以“帮助”她的人,可她在那炙热的太阳下走了好久都没找到个人,最后寂寞难耐地被叫醒。
醒时,她整个人都很暴躁,看到眼前的时安,火就往外喷:“时安,谁让你来我房间的!”
“那我来了又怎么样呢?”时安往后面的沙发一坐,一靠,俨然一个女王。
而地上的何红凤,就是犯了错的罪奴。
何红凤稍微清醒了些,这才发现情况不对,她竟然被绑着,还是以跪着的姿势。
她又想起,“睡着”前,她好像被时安打了一巴掌?
她试着挣了挣绳索,发现绑得很紧,很难挣开,她愤怒地瞪着时安:“你敢打我?还把我绑在这?时安,你疯了吗,快把我放开!”
时安静静地看她一阵狂吠,等她吠完了,才慢吞吞地回应:“放开你?不要。”
“你……”何红凤气结,“你信不信我要你好看?”
“哦来啊。”
何红凤:“……”
她逐渐发现,眼前的时安跟她认知的不一样了,这个靠坐在沙发上,看似没有那端正的坐姿,但那慵懒戏谑的模样,丝毫不减气场。
她不得不冷静下来,动用了脑子想了想,决定收敛脾气——她对那些地位比她高的向来没脾气,却总觉得时安还是当年被她压着的时安,有耐心就装装样子,没耐心就大小声,她大概都习惯了吧。
这会软了语调开始打感情牌:“小安子,你到底是怎么了啊,你好好地又是打我又是把我绑在这,你想干什么啊?你难道忘了,当年她们欺负你的时候,是我挡在你前面了吗?你忘了这些年,我屡次护着你了吗?你在封家受委屈,不也是我在安慰你,一心给你想办法帮你的吗?”
她越说越把这些当真事,不愧是演员,有代入感,说得她自己都快哭了。
时安听了,却只是朝她抬抬手指头,示意她过来点。
可何红凤被绑着,还是跪着的状态,动倒是能动,可要靠近时安,只能是跪着往前行。
但她这会又没办法,只能一边在心里骂时安,一边面露屈辱地往前挪了两步。
时安却觉得不够,让她再近一点。
直到何红凤靠近沙发,时安稍稍坐直起来,然后“啪”的又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何红凤的脸上。
“你问我为什么这么对你?”时安想笑,却只扯动嘴角,“我倒也想问问你,你为什么要那么对我?我对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