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晨还未大亮的天空,透露着一层薄薄的光辉。沈苏白骑在马上,一身洁白的衣裳,沾染着清晨的露气。他的双眸清晰而明朗,宛如月华的光辉。沈苏白缓缓地回过身,对着身后的一种士兵们,轻启薄唇,“我们至多再有两个时辰,就能够到达目的地了!”
已经略显得疲惫的士兵们,站在沈苏白的身后,睁着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沈苏白。一路上,沈苏白对于目的地的事情,其实说的是很少的。他不想一般的将领那般,似乎总是在不停的告诉士兵们,他们很快就要到了。
但是,对于这一点沈苏白说的很少。说也只是说一个大概的天数,而最近几天,他几乎都没有再说还有多久能够到达,只是在催促大家赶紧的赶路。
因此,在过了几天不知道路程,不知道天数的日子之后。猛然的听到,还有两个时辰便可以到达目的的消息之后,大家的心中否涌动着一股强烈的震动。这个消息一个人传着一个人,往着后面不停的传过去,整个军队的士气,陡然的上升。
与此同时,沈苏白立刻下令让大家休息一刻钟,再继续的上路
。在好消息的冲击之下,再伴随着这休息的时间,大家心中都用起来一阵阵不可遏制的喜悦。
要说这些东齐人,的确是有着和匈奴人一样的爽快。当万奇亲自的将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亲自的给白亓笙解释的清清楚楚了之后,还对着白亓笙将他们目前的兵马有多少,都擅长什么作战,都一一的清晰的给白亓笙解释清楚了,可以说是一点保留也没有了。
在这短短的时间之中,白亓笙立刻对于万奇他们此刻有了一个了解。并且,万奇的态度也是十分的有好的,没有一点副将的架子,并且十分直爽的告诉白亓笙,他想要怎么布置,他就会按照他的要求来,仿佛给了白亓笙一种,一切都听从他的安排,这种极大的权利一般。
这对于收买人心,或者增加他的归属感来说,的的确确是仿佛及其有用处的。而实际上,白亓笙的心中也的的确确有了几分,想要和楚子逸一较高低的想法。他和楚子逸自然不像是他给金莹解释的那样,只是点头之交那么的简单的。
至少,白亓笙不会这样的认为的。当初和楚子逸能够成为朋友,虽然是
一件巧合的事情。但是对于白亓笙来说,本来能够成为他的朋友的人,就不是太多。更何况,还是让他觉得能够欣赏的人。
的确,白亓笙欣赏楚子逸。他觉得楚子逸的身上,有一种难能可贵的洒脱感,这种洒脱感是白亓笙不具备。可以说,白亓笙或许这一辈子,也不会有这种感觉。所以,一开始的时候,他还是真的蛮喜欢楚子逸的。
在得知楚子逸的家世之后,对于楚子逸的洒脱感,便更加的欣赏了。虽然他知道楚子逸也有着他的无奈,但是他也能够知道,楚子逸的心中是真的洒脱,无拘无束。至少,在黄子馥出现之前,是没有什么能够束缚他的。
可惜的是,这后面出现了黄子馥。第一次警告他的时候,他就知道有什么事情要在楚子逸的身上发生了。果然,后面很快便有了很大的转着。楚子逸竟然莫名其妙的成了当今的状元,对于这件事情,他自然不会觉得是楚子逸自己去做的。他那样性格的人,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
更可惜的事情是,楚子逸竟然也没有反抗,便顺从了这个状元的称号。顺理成章的就这样的当了
下来,而且一路辅佐黄子馥到了现在。
楚子逸自然也不可能是一个酒囊饭袋的人,这一点白亓笙也是一早便知道的。他的能力,一点也不逊色。除了沈苏白之外,白亓笙最愿意较量的人,恐怕就是楚子逸了。
所以,现在对于白亓笙来说的话。此刻,的确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一个可以名正言顺,和楚子逸相互较量的机会。
虽然他们已经在暗中较量了无数次了,他知道楚子逸早就已经发现了他的不对劲了,或许是从第一次他们见面的时候,楚子逸便看出来了他并不是什么善良的人,更不是什么能够拥护南楚的人。
不过,明面的较量和暗地的较量,是不可以相互的比较的。一种痛痛快快,而另外的一种,便不是这样的了。勾心斗角的多了,白亓笙的心中也有着一种厌恶感。只是,他只是没有办法,他有自己的使命在身,他不能够放弃,他必须要在暗地里安排好一切的事情,在大家都觉得风平浪静的时候,助推波澜,让事情逐渐的变得糟糕起来。在笑容里面,藏着刀片,在简单的事情之中,暗藏杀机。
“白公子,我
们到底怎么做?”万奇的声音,好像是从天空之中飘过来的,将白亓笙猛然的从一阵感叹之中,拉扯了出来。
白亓笙微微的抿了抿嘴唇,阴冷的双眸之中散发着寒气。他在脑海之中,快速的回忆着刚才万奇告诉他的,他们现在正身处的地方,他们现在所拥有的人数。以及,白亓笙也正在脑海之中快速的想象着,楚子逸到底会准备怎么样的对付他们。
白亓笙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