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和她说的话，质问小璃，“你老实跟我说，我失忆前是真傻还是装傻？”
“小姐，您这话什么意思？”
小璃一脸不
解，“小姐打从四岁烧坏了脑子就一直痴痴傻傻的，小璃照顾小姐以来，小姐都是这样。”
“你确定没有骗我？”
小璃扑通跪在地上，举起手，“小姐，小璃对天发誓，小璃若是有欺骗小姐，就让小璃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风凌兮听到她这般发毒誓，将她扶起来，“我就是想知道我以前是真傻还是假傻，你不用发这么毒的誓。”
“小姐，你以前就是调皮，每次都爱偷跑出去，人有单纯，兴许是这样遇见了太子殿下，不过你都没有和小璃说过你认识太子的事。”
风凌兮看着小璃的眼神，不像是说谎。
难道说，原主以前装傻，除了她自己，谁都不知道，还是说，她是真的傻了，但是贪玩遇见了独孤雁，可如果真傻，又怎么会和独孤雁产生那样的感情，还说嫁给他那种话？
“你先去备膳，我休息一会。”
这复杂的关系弄得她头疼，独孤雁临走前说的话更是让她担心，他若是不肯罢休，她这以后岂不是还得应付他？
那个男人就够她操心的，再来一个太子，风凌兮此刻只想一不做二不休，把他们全都杀了，免得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