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头。
“臣妾不敢，太后，您还是请坐吧。”
淑太后拉着她走到一旁坐下，叹了口气。
“是不是哀家当了太后，你就觉得哀家不是以前的母妃了？”
“臣妾没有这个意思，太后，臣妾……”
淑太后抬手，阻止风凌兮的解释，听到这，她的心在滴血。
有好多的话，她想说却不敢说，
不知从何说起，想要解释，却又不能，看着风凌兮如今对她的恭敬，陌生的还不如的岑太后。
“城儿他过的还好吗？”
“回太后，一切都好，谢谢太后挂心。”
风凌兮恭敬回禀，态度依旧端正，看的淑太后的眼眶泪水打转。
风凌兮又不看她了，这样，她怎么，她都不知道。
眼神可以给风凌兮的消息，她都接收不到。
看来，上次的事之后，她和兮儿的关系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过的好哀家也就放心了，婉儿也两周岁了吧？叫一声祖母可好？”
婉儿听到淑太后的话，眼巴巴的看着她，眼神中有太多的迷茫，怯怯的看着淑太后。
风凌兮连忙低头说道，“婉儿，太后跟你说话，快回话。”
婉儿听到娘亲发话，怯怯的喊了声，“太后。”
淑太后的心就跟被针刺了一般，揪心的疼，这孩子，竟然不肯喊她祖母，这也是，她当初那样的嫌弃她，还说不认她这个孙女，她怎会愿意喊她一声祖母。
这婉儿一直都聪慧过人，现如今看着她，都成了这样。
淑太后心酸的眼眶泛红，泪水在眸中打转，却不敢让人看出她的悲伤。
“皇后娘娘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