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男人双手一摊,像是被发现后的无奈。极具有暧昧色彩的语气从他那张农具般的嘴唇中发出:
“哎呀呀,一不小心就被发现了呢。”
“嘶……看样子你是想在这狭窄的小巷中,与我来一场野兽与美女吗?”
“咳咳!这位远道而来的伙伴,我长的也不粗糙啊。”凯亚一看我没有敌意,也就放下了心,缓步向我走了过来准备与我简简单单的谈上两句。
凯亚的目的也很简单,因为我一路跟着愚人众。而且几乎是全提瓦特的人都知道愚人众臭名昭著,我却还愿意为他们开脱。
难免不会让有心人认为我是愚人众的走狗,卧底在蒙德城中查看他们的布置好一举与丘丘人等魔物合作覆灭蒙德城。
就在我自己头脑yy时,凯亚已经很自然的像个老朋友一样站在我旁边。并已经开始打探我的底细了:
“美丽而又尊敬的异乡小姐,你的服饰看样子是从能容纳两种声音的稻妻那里过来的吧?”
“嗯,我叫千织。我托父母把我送到了枫丹去开一家服装店。挣够了钱就卖给了同行,准备来蒙德城旅游一番。”
“哦?那不知小姐为什么会和那些武装到牙齿的愚人众们扯上联系呢?很抱歉,我就是问一下,您可以不说。”
好低级的套话,凯亚是觉得我有兴趣和他过嘴巴吗?所以连掩饰都懒得掩饰了。
“嗯,是的。我从须弥的沙漠就靠着渡金旅团一路来到了璃月,然后跟着商队来到了蒙德的码头。现在人生地不熟的,自然要与那群来自至冬国的绅士们打交道。”
“原来如此。”凯亚在我说话的时候一直很没有礼貌的用眼睛停留在我的各个部位。
虽然他那种侵略性目光表现的很色情,但是我感觉他只是想查查我身上有没有邪眼。对此,我反而大方的向他靠近了一步:
“哦?先生想看,没必要歪着头斜着眼睛叭?”
“不不不,小姐你很美丽,是我失礼了,对不起小姐。希望能在美丽的夜晚再次与你相会。”
套完话的凯亚也准备要溜了,看着逐渐消失在拐角的凯亚,我也没有追,就站在小巷中看着他离开。
凯亚没有找到我是愚人众中的一员的证据,本来这些是没什么的,但我可是在赶路的期间听说:一个星期前的蒙德城刚遭遇的第一次龙灾。
然后好巧不巧的愚人众就开始如同黄蜂一样,在蒙德城内明目张胆的做部署。我正好与最后一支后勤部队一起来的。
难免不会让人多想,我用我的眼睛当成摄像机记录了凯亚腹肌后。用手背擦了擦嘴角并不存在的口水。
黑皮的俊美身材帅哥诶,要是带个兔耳朵服饰,搞个反差萌咳咳。
而且和游戏画风不一样,女频文中的刀削脸。就像男频里面的玉足一样,完全不可缺!
嗯,合乎舟礼!
我过了一把眼瘾,也该去酒店了。
蒙德城还是很大的,游戏里只是把知名的建筑详细扩大在地图上供玩家探索。
即使是这样,我还是从蒙德城的正门重新走一遍。看到了鸟笼一样的建筑,想必那里就是冒险家协会了。
当然别误会,我才不会注册。我来的路上有幸被愚人众们施舍了一张地图,作为我帮他们开脱的报酬。
地图上详细标明了地脉淤积点的汇聚处,用来提醒我不要去那里冒险。
一共足足有五个地脉的淤积点,三个黄的,两个蓝的。其中荆夫港周边有两个黄色的地脉之花,我这才明白,原来那个地方叫荆夫港。
隔着一张地图,我都已经能想象到我用脚踩摩拉之花让它吐摩拉了。
沿着冒险家协会继续往前走,会有一家著名的猫尾酒馆。以我的年龄完全是够喝酒的,我穿着无跟鞋,鞋子发出了踢踏的响声。
有一种穿着高帮靴在雨中踏步的即视感。
双手推入了猫尾酒馆的门,映入眼帘的是里面摆满了各种桌子。只不过这里的酒鬼显得比较低龄化,不会有划拳之类的,最多就是一边喝着酒,一边打着七圣召唤。
前台的是一只名字叫作小王子的黑猫,旁边还有一个专属的服务员,可以帮忙沟通。一看就是会猫语的研究生。
通过打听,我了解到定制一套卡牌可不容易,我交了一袋子面值比较大的摩拉。
才定制了以我为形象的一张金边的人物卡牌,又买了一些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杂七杂八三十多张资源牌之类的。
至于给自己配什么搭档?
我看向了角落中没人的座位——
角落的椅子上面摆着两张卡牌,一张是红色毛发的深渊法师。卡牌上像个小精灵一样,还起着一颗球。
真可爱,开e上去打破盾的他一定能哭很久吧?
火属性的深渊法师旁边的一张卡牌是迪卢克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