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花容娇滴滴地颔首,与方才的跋扈简直判若两人。
哲达王子黑着脸:“不成不成,他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娶我们草原上的明珠?”
“我愿意,你管的着?”花容立马跳起来维护。
哲达王子还是不答应:“今晚的宗室里面你顺便挑,但是他不行。再说他已经有正妃了,难道让我们堂堂西戎国郡主去给一个黄毛丫头当配角?”
“他们大魏不是有平妻一说?身份尊贵为大,我进去定能压她一头。”花容毋庸置疑道。
两下僵持不下。
大臣们嘀嘀咕咕一阵子,有的赞成,大部分反对。毕竟这桩婚事不是儿戏,目的在于打入敌人内部,获取情报,并且关键时刻来个里应外合。
就算不能达到这
个目标,也要尽可能做些陷害忠良,馋杀义勇的缺德事,把大魏朝廷搅得乱七八糟,给西戎创造征服他们的先决条件。
你们可别小看了这个花容郡主,淘气是淘气些,可能力却是非常强的。在西戎那边掌管着几万人的马草场,还曾在边境跟大梁谈判,并且占尽优势。
“洛清王无权无势,对咱们威胁不大,嫁给他岂不是浪费?”
“他是英雄。他今天接我那一箭,本郡主看得清清楚楚,普天之下能做到这一手的,除了他也就我爹爹和小三子。更绝妙是在他回的那一箭,气势十足,却在关键时刻留了一线生机,所谓王者气度亦不过如此。”花容郡主一脸花痴地回忆道。
宫门外,洛清王小心翼翼
地将宁君瑟抱上马车,生怕哪里磕着绊着。等车出了宫,跑上大街,洛清王抱着媳妇儿安慰:“躺一躺,就快到家了。”
谁知这时怀里的小人儿竟然笑出声来,坐直身子理了理微乱的鬓发道:“我好了。”
见王爷直勾勾地瞅着自个儿,宁君瑟不好意思地挤出一句实话:“我刚刚是装的……”
洛清王顿时板起了脸,也不说话,把宁君瑟可吓坏了,忙伸出小手抓着他的手背摇晃着道:“人家只是不想参加宴会,总觉得闹哄哄的,而且对孩子胎教也不利嘛……王爷不喜欢,以后再不敢了。”
“现在知道错啦?”洛清王挑了下眼尾,装作有些生气道。
“错了错了错了……”宁君瑟娇滴滴的声音连成一
串,粉色的小嘴嘟成一圈儿,看上去性感得要命。
洛清王感到一股憋了许久的火正从身子底下往上冒,于是勾了勾嘴唇道:“总要有惩罚吧。”
“啊?”宁君瑟瞪圆了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无辜地望着他:“还要有惩罚啊?”
“是啊,不然你不会长记性。”
“人家记住了,以后再不敢吓唬王爷了。”宁君瑟深感自己踩了个雷坑呢怎么?
“不行。”
“王爷——”宁君瑟缠上去,软软的身体是不是碰到王爷的身子,简直是干柴引烈火般,王爷黑着脸抵抗着她的各种攻势,坚持要补偿。
最后,宁君瑟终于扛不住,可怜巴巴地望着他:“王爷到底要什么补偿?”
“回家再告诉你。”洛清王如浮雕
般的嘴唇贴在她耳根处,顺势带出一股热气,挠得她浑身都痒痒的,这才意识到王爷的“补偿”是什么,整个人羞得脖子根都通红通红。
马车入了王府,洛清王自抱了娇妻进厢房,也不许人跟着。不一会儿,里头就传来宁君瑟大呼小叫的声音“不要……唔唔……啊……呜呜”,听得桃胶梨白脸都红了,连忙带着小丫头们往外头去。
次日早上,桃胶去送洗澡水,见自家王妃小嘴又红又肿的,刚想问她就拿手帕遮了,慌忙将人撵出去。后来问了元宝公公,元宝公公“嗳哟”一声,笑得差点直不起腰来,只让她们两个小丫头不要多管闲事。
桃胶想来想去,下了个不大靠谱的结论:恩,肯定是王爷给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