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此事与我们无关,咱们静观其变就是了,何必要去参与,反惹了皇上不快。”炎妃一旁的贴身宫女有些不明白的炎妃的意图,忍不住问道。
“我做什么事情,什么时候,容得你一个小宫女来置喙了,你做好自己的事情便是,若是在多嘴,便不要在我身旁伺候了。”炎妃瞪了那小宫女一眼,方才道。
被炎妃凌厉眼神吓到的小宫女,缩起了自己的脖子,终究不敢再发一言,畏惧的跟在炎妃的身后。
炎妃冷冷的凝了小宫女一眼,阴森的声音传来:“千万别忘了你的主子是谁,若是让我知道你背叛了我,哪怕只是一瞬间,我也要你生不如死。”
“是。”小宫女的身子颤抖了一下,面色瞬间变得煞白,她跪在地上,哆嗦着一个了声是。
炎妃对于小宫女此时的表现十分满意,她伸出手将她扶起来,声音也缓和了下来:“只要你听我的话,我必然不会亏待了你,知道了吗?”
“是。”小宫女任由炎妃将自己扶起来,轻轻的应了一声,然后跟在炎妃的身后,回到营帐里去。
夜渐深沉,不管白天发生了何等大
事,此时也渐渐安静下来,拓跋筝躺在营帐之中,望着头顶暖青色的幔帐发呆。
拓拔野从外边进来,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幕,他走到塌边坐下:“可后悔了?”
“怎么会,虽然结果不尽如人意,可并没有很差不是吗?”拓跋筝脸上露出些微笑意来。
“只要你高兴就好。”拓拔野伸出大手,罩在拓跋筝的头顶,轻轻搓了几下,笑道。
“皇兄,那边的事情可处理妥当了?”拓跋筝闭上眼睛,任由拓拔野将自己的头发揉乱,问道。
“快了,那些事情,皇兄自由主张,你不必操心。”拓拔野点点头,只轻描淡写说了一句,便不再说起此事。
“我没有想到他中了蚀骨散,居然还能恢复清醒,皇兄,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见拓拔野不想说那些事情,拓跋筝识趣的转开了话题。
听拓跋筝这样说,拓跋筝忽然想起从前的事情,那个在酷刑折磨之下,眼睛里依旧绽放着清澈光芒的男人,着实有些难缠。
不过也因此,他一直很欣赏魏铭轩,哪怕最后战败,最后向大魏投降,他依旧很是钦佩魏铭轩,只可惜,他们各为
其主,终究无法成为朋友。
“大概是因为心中有极强的信念吧。”拓拔野沉默了许久,终于开了口。
“信念?有什么信念,你们男人喜欢的无非就是美酒美人,难不成,我不算是个美人吗?”拓跋筝有些不以为然,她撑着脑袋,转过头去问拓拔野。
“你自然是美人,可一旦心有所属,其余美人都不过是过路风景而已。”拓拔野府中还没有妃子,可对于这些事情,倒是能娓娓道来。
“皇兄,你见过那女子,你能不能同我说说,那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拓跋筝忽然坐了起来,趴着拓拔野的肩上,好奇的问道。
“是个奇女子,巾帼不让须眉。”一说起孟若卿,拓拔野眼尾一扬,眸中也多了一些欣赏的意味。
很少能在拓拔野的嘴巴里听到如此高的评价,对于这位素未谋面的魏夫人,拓跋筝有了强烈的好奇心,他觉得自己应该见一见这位了不起的人。
“真想见见她。”拓跋筝勾着拓拔野的脖子,轻声说着。
“会见到的。”拓拔野宠溺的抱住拓跋筝柔软纤细的腰肢,笑着回应。
“殿下,外边有人想见您。”
外边传来随从的话,拓拔野终于将人从自己身上扒下来:“夜深了,早些休息吧。”
“好。”拓跋筝点点头,顺从的钻进了自己的被窝,这天,果真是冷的很。
“什么事?”拓拔野从帐子里走出来,走到那人的面前,问道。
那人走到拓拔野的身旁耳语了几句,拓拔野的面色就沉了下来,然而嘴边却洋溢着阴冷的笑容:“当真是好极了。”
“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那人看着拓拔野嘴角阴沉的笑容,身子下意识的抖了一下,顿了顿,才有接着问道。
拓拔野阴冷的目光从那人身上扫过,最后终于动了动身子,他转过身在那人耳边轻语了几句,那人便迅速退下了。
夜们很快就过去了,昨天发生的事情渐渐开始发酵,若说此事没有人在推波助澜,显然是无人信的。
然而再去查究竟是谁在背后煽风点火,已然来不及了。
朝堂之上,也分成了两派,一派坚称魏铭轩乃是清白的,希望皇上能还魏将军一个公道,然而另一派却是坚持称魏铭轩是罪魁祸首,希望皇上能严惩。
还有零星几人保持中立,既不说魏
铭轩是无辜,也不说魏铭轩的罪魁,只是希望皇上能慎重考虑,莫要坏了两国和谐。
但不管如何,魏铭轩因着此事被彻底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