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吴小凤下定决心赚银子找相公后,她便每日琢磨着怎么赚银子。
她现在一个月二两银子,确实不少,但她还想要赚更多。
沈朝央见她激情满满,便提点她,若是她真想赚大银子,她可以帮她在镇上开铺子。
开什么铺子呢?开首饰铺。
清琉镇上的首饰,大多是木簪,玉簪,金银耳环之类的,并没有什么新意。
但首饰最重要的是,在于美。只要戴在身上,美就够了。
比如说发簪,不一定非要玉才好看,不一定非要缀上珠玉才好看。
鹅毛雪白,若是加工后做成发簪,也是极美。
不仅仅是鹅毛,不同颜色的鸡毛鸭毛,也可以做成发饰。比如墨蓝色的鸡毛就极其漂亮,若是将其用蓝色的玉石做成玉簪,再用墨蓝色的鸡毛缀做流苏,也是极美。
沈朝央细细地跟吴小凤说,一边说还一边描绘出自己想出来的款式。
不得不说,这人要是真的想赚银子,脑子就会动得比什么时候都快。
吴小凤听完沈朝央所说,又看完沈朝央画的手绘图,当即便两眼发亮。
“我懂了,我懂了,无论是啥东西,只要能做成好看的首饰,只要好看,就能卖出好价钱!”
沈朝央见吴小凤开了窍,唇边带上了笑意。
“没错,有厉害的人,还能用苞谷叶子做出精美的发冠呢!”
吴小凤眼睛睁得更大了:“什么?苞谷叶子也行?那人也太厉害了!”
两人聊得热火朝天,吴小凤越来越投入,吴小凤更是在吃饭的时候,都在想怎么做出好看的首饰。
沈朝央见她如此认真,便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我可以给你开铺子,雇伙计,一切成本我这里出。你只要负责设计款式,然后我替你雇人,你教她们把首饰做出来,拿到铺子里卖。铺子里的纯利润咱们四六分,我六你四,如何?”
吴小凤一听,当即便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四分,这么多?要是一个月除去成本赚一千两银子,那我岂不是就拿四百两了?”
沈朝央点点头,虽说她出银子买铺子,招伙计,但之后铺子是要交给吴小凤打理的,花样也会交由吴小凤设计。相当于铺子开起来了以后,她做个甩手掌柜。
吴小凤当即便激动地搓起了手,恨不得明天就开铺子。
但冬天要窝在家里过冬,并不是开铺子的好时机。
吴小凤便整日在屋里画花样子,研究着怎么做出好看的首饰。
而沈朝央则是尽可能地将自己会的菜教给陈莺,等开春了,便让陈莺大展身手,在镇上开食肆。
陈莺本就喜欢做饭,一听沈朝央要让她开食肆,便学得极其认真。
不过与吴小凤不同的是,沈朝央与陈莺则是二八分成。
沈朝央不仅要出所有成本,还教会了陈莺许多菜品,她耗费的精力财力最多,便拿了八成利。
陈莺对于拿两成利没有任何意见,毕竟她的厨艺都是沈朝央教的。
沈朝央买了她,让她做做饭做做家务,一个月便是一两银子工钱。听说在富贵人家的丫鬟,累得要死要活,也才一两银子呢。
若是开了食肆,想必生意必定红火,一个月三千两银子利润是少不了的。若是她拿两成利润,一个怎么也有六百两银子呢。
沈朝央还说,若是她有本事,能培养出可信任的掌柜的,还能在其他镇子开铺子,都由着她发展。
陈莺越发觉得被沈朝央买下是跟对人了。
在沈朝央教陈莺期间,沈朝书也没闲着。
明年沈朝书就要参加县试,县试考五场,分别是八股文,试贴诗,经论,律赋,策论。
沈朝书每日在家念书,若有不懂的便去宋家请教宋斐然,可谓是勤学苦练。
沈朝行又研制出新的机关,那机关精巧,又制作艰难,无一命人暗里赶制,怕是能派上大用场。
沈朝行新制的机关,沈朝央让他自个儿跟宋容卿谈分成,她没有经手,自是不能再拿他的利润。
至于沈朝金,手里已经积累了许多账本,每本账本他都倒背如流。哪个月赚了多少银子,从哪里赚,开支多少,沈朝金记得清清楚楚,妥妥一个小管家。
但以后分铺慢慢开起来了,沈朝金一个人累得慌,沈朝央便建议他找几个信赖的人管着账本。
沈朝金却道自个人就能应付过来,不过是算算账的功夫。
沈朝金跟在沈朝央久了,也学精了。见沈朝央想要不断开分铺,他冒出了个想法。
那便是在河上开铺子。
奉绮运河不少,但大多都是跑货的。那跑货的船队一旦入了河,沿边有城镇还好,若是那偏僻的地儿,十天半个月都不一定能见着村镇。
沈朝金便想着,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