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冕在白府里绕了一圈,总算是逮着个起夜的丫鬟,问清楚了老不死住的屋子在那儿后直接一个手刀把人劈晕了拖到墙角放好。
“公子,走吧,我已经问出来了。”
“走!”两人就在自己家一样,大摇大摆的往梅迁住的地方走去。又因为不知道梅迁的身手茹何,傅霄暗戳戳的又把迷药拿出来,这回也没让卫冕动手,自己亲自上。
“把解药吃了,直接进屋把人带走。”
卫冕二话不说吞了解药就跟着傅霄进了梅迁住的屋子,看见床上不省人事的梅迁,抖开大麻袋,“把人装里头。”
“公子,您还有随身带麻袋的习惯啊?”
“少废话,赶紧装。”
两人不仅把人装了麻袋,傅霄更是把梅迁住的屋子搜刮了一轮,别说,还真有不少好东西呢!
卫冕看着自家公子那搜屋子的模样,跟那山上的土匪也没区别,不过这话他没敢说,怕挨揍。
等把人扛出了白家,两人脚步飞快的直奔城门口。
早已等在城门口的秦良,一听到脚步声立马从马车上下来,“傅公子,是你们么?”
“老秦,是我,马车在那儿呢?”
“这,这儿呢!”秦良指着藏在巷子里的马车回道。
“赶紧的,这老不死的,看着瘦不垃圾的,这份量可不轻。”
“公子,你们进白府把人绑了,没惊动白府的人吧?”
“本公子办事儿你还不放心?赶紧的,先把人放车上,这城门什么时候开?”
“再有两刻钟就差不多开门了。”
“行,那就再等等!”
“公子,这人,不会中途醒过来吧?”
“醒了又怎样,这装麻袋里还绑了口,他就算醒也出不来。”
“那就行,我等你们出城了我再走。”
“不用,老秦,你先回去,万一古家那疯婆子又发疯,连累你就不好了。”
“那,那行,我就送二位公子到这儿了,回头有什么事儿,直接让我们东家的给我写信就行。”
“好,这次来南越,真的是麻烦秦掌柜了,这些,是给您的一些补偿,还请秦掌柜别推辞。”
“傅公子,您是我们表姑爷的好友,您这样,不就是见外了么!”
“秦掌柜,交清归交清,人情是人情,这不能混为一谈,这些,你拿着。”
“好,那我就谢谢傅公子和卫公子了,我给二位备了三天的干粮,夜以继日的赶路,三天就能出了南越境内。”
“还是秦掌柜想的周到。”
“公子你看,开城门了。”
“城门开了,傅公子、卫公子你们赶紧走吧!”
“嗯,秦掌柜你也赶紧回酒楼吧!”
三个人分两路,卫冕负责赶车,傅霄坐在马车里看着梅迁。秦良则是回福东来。
城门一开,趁着南越护城军还没反应过来,马车就茹离弦的箭一样飞驰出城。
“公子,我们出城了,现在直接回大丘么?”
傅霄撩开车帘出来跟卫冕并排坐着,“当然是回大丘了,到下一个城镇后,换一匹马,争取早点离开南越。”
“明白!”
马车飞奔在官道上,沐浴着初升的早阳,这一刻,傅霄的心,很沉静。
离开南丰城的第二天,白府才知道自家府上的管家被人掳走了,也是这个时候,才知道,府里的下人竟然隐而不报。
“查,给我查,看看丘管事儿是什么时候被掳走的,敢在我白家把人不声不响的掳走,这不是打我白山的脸么?”
“爹,人都被掳走了,您现在才发现,脸也早被打了,现在生气有什么用,还不茹再找个管事儿的回来。”
“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你以为像丘管事儿这样的人,是那么容易找到的么,要不是你爹我救了他的命,他有无处可去,凭他的才能又怎会屈居我白家当个小小的管事儿!”
“管事儿就是管事儿,说破天了,他也还是个管事儿,爹你用不着给个下人抬身份。”
“你……”
“行了,月茹是对事儿不怼人,你对自己闺女吼什么呢?有本事儿,你去把掳走丘管事儿的人给抓回来啊!”
白山……他要知道是谁把人掳走的,他何至于在这儿发气。
“夫人,在事情没查清楚之前,你们母女俩还是老实的待在家里吧!”
“为什么?我今天都约了柳新月要去逛街买首饰的,你让我待家里,那我岂不是失约了?”
“命重要还是你的首饰重要?”说着,白山看向自己的发妻,示意她说两句,这个家,表面上是他白山在执掌,实际上,他也是听命于白玉燕的。
“月茹,你爹也是担心你,这两天你就待府里陪陪娘亲,过两天事情查清楚后你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