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身子不适还是心里不适,大家心知肚明。”李珩果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李朔不解释,有些东西越解释越说不清楚。
起身,行礼。
李朔掉头就走,一副傲慢无礼的高冷模样。
桑榆行礼退下,她心知他怕是撑不住了,是以得在他还能撑得住的
时候,带着她离开这是非之地。若是他就地倒下,她刺他一刀的事情,怕是要瞒不住的。
“大齐的晋王殿下,好大的脾气。”萧启嘲讽。
李朔全然不管,一如既往的迈步朝着园子走去。
桑榆与延辛紧随其后,直到进了园子的大门,二人快速搀住了摇摇欲坠的李朔。
“我没事,进屋。”李朔将自身重量都压在了延辛身上。
桑榆红着眼,快速关上了房门。
延辛扛着李朔,将他放在了软榻上靠着,“请侧妃快速解开王爷的上衣,卑职马上给王爷上药。只是单纯的靠着止血散,实在是药效单一。只有外敷没有内服,唉……”
“废什么话?”李朔嫌延辛话太多,惹得桑榆眼泪珠子吧嗒吧嗒的往下掉,他觉得心疼。
桑榆颤着手解开了李朔的上衣,“伤口裂开了。”
好多血!
“没事!”他深吸一口气,极力保持清醒,“早些年在沙场上,受过的伤比这个有过之而无不及。以前能扛过来,如今也无妨。”
桑榆流着泪看他,嗓子里发不出一点声音。
延辛快速取了止血散,桑榆颤着身子,用纱布捂着他的伤口,看着鲜血染红了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