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米行里找了张凳子往门外一放,往上一坐就开始等上了,其实他也明白那人今天是不会来了,不过在这坐着也总比在城门口傻站着强。
万利米行的小伙计和老板看了一眼,没说什么,不过对于今天的事情还是挺好奇的,他们和白六都认识好几年了,知道白六是个老实人,这是犯了什么事了?
咱不管米行这边的事,单说孙正回了元帅府,见到霍剑晖的时候,就将事情的经过给霍剑晖说了。
“孩子?”霍剑晖一听陶宝有儿子了,这还了得不会是那人已经娶妻了吧?心中翻江倒海的难受,忽然一张嘴吐出了一口血,然后人就昏过去了。
孙正一看这还得了,立刻喊了一声门口站岗的亲兵,亲兵一进来就发现了他们元帅出事了,也不用孙正吩咐,直接往门外跑找大夫去了。
等到大夫来了给霍剑晖切了脉,然后说道:“这是急火攻心,再加上心中烦闷,睡眠也不好,我给开几幅中草药调理一下,只要以后保持心情舒爽就会痊愈的。”说完在桌子上刷刷刷的写了个方子递给孙正,孙正将药方交给亲兵,亲兵拿着药方去抓药了。
霍剑晖吐血昏倒的事不久就传到了宫里,霍啸天两口子一听,这还了得,直接驱车就来了元帅府,进了府直奔霍剑晖的房间,一进房间就看到已经醒了的霍剑晖,李氏立刻就开始了哭声:“我的儿子啊,你这是咋了?啊?”
霍剑晖看到他老娘摆了摆手:“没事,无妨。”
李氏一愣,又看了霍啸天一眼:“儿子啊,你这是何苦呢?你这样的在这里折磨自个,可是那人他也不知道啊?不行的话,就算了吧,何必为了他委屈了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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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啸天看霍剑晖不说话就生气的说道:“你个完犊子的玩意儿,除了整天的儿女情长,那些东西有屁用,告诉你明天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地给我练兵去,要是敢在这里给老子抱窝,小心我收拾你。
他娘的,熊货,孙副将你给我过来,给老子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说不清楚老子宰了你。”
孙正心说:‘这事也不能怪我啊?’不过还是老实的将事情的经过做了如实的汇报。
李氏一听:“什么?你说他成亲了?连儿子都有了?”
霍啸天听了以后,摸着自己那个没有几根毛的脑袋,在地上来回的转了两圈:“他娘的,就是成亲了又怎么样,只要发现了人,就给老子抢回来,一天是我霍家的儿媳妇,这一辈子就别想离开霍家,当我霍家是什么人家,想来就来,想娶亲就娶亲,儿子有了?有了又怎么样?照样给我弄回来。”
“可是他爹,当初是咱将人给休了的,人家在次成亲也没啥呀,再说了也没有律法规定被休弃的人不准再次成亲的啊?”李氏擦了一下眼泪说道。
霍啸天挠了挠头:“儿子,要说这事不怪你,当初都是我这个当爹的不好,要是拦着不让休陶宝就好了,可是当时也不是没有办法吗?人家的爹都被咱给弄死了,咱要是在不让人走,那就太说不过去了,人家恨咱们也是应该的,这回知道人家成亲了你就赶紧的死了这条心了吧。”
霍啸天的话一出口,霍剑晖忽然就坐了起来:“是啊,你们为了自己的面子把他们家给祸害的家破人亡,他爹是怎么死的?我不说您不清楚吗?怎么还在包庇你那个儿子吗?当初要不是他抽大烟没钱了,就伙同他外公家向朝廷进言,火同御林军进了霍家,将人家里洗劫一空,临了怕别人知道这事,还故意的将前来要人的我岳父他老人家给推到大石狮子上给人磕死了,四年了你以为我不说,我就不知道了吗?”
“当初说得好听,是为了扩充军费,可是自今谁看到一分钱了,那些钱不都进了你那儿子和你那小婆子的腰包了吗?估计现在抽大烟抽的也差不多了吧?这回又惦记上谁家了?不会我娘家吧?可是我娘家就是个前朝的文官,家里没有那么些值钱的东西,告诉你那小婆子和好儿子他们打错主意了。”李氏抹了一下眼睛。
霍剑晖看了他老爹一眼,往床上一靠,就看着他爹,孙正一见这场面也不是他能参与的,赶紧的转身溜了。
霍啸天叹了口气:“哎,是我不好,当初我知道这事的时候,是文太后找的我,跟我说让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拿在前线的你威胁我,我只好选择了沉默,眼不见心不烦,可是谁成想后面是越闹越大,最后变成了这样,我当初放陶宝走,也是不忍心那小子在咱们府里怕他被你后院的那些妻妾给祸害死了,怎么的也得给人家霍家留条根吧,别都死绝了。”
李氏看了一眼霍剑晖:“我不管,反正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你要是不盼着他好,你就继续放手不管你那个儿子,我儿子可是堂堂的兵马大元帅,你要是敢把咱们霍家的家业给那个败家子你就继续宠着,到时候你就等着看他们两个自相残杀吧,估计你那个小婆子生的也就是白给的货。”
霍剑晖他老娘就是厉害,几句话出口,霍啸天就一愣,是啊剑晖哪样都好,是他那个庶子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