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而后神色清明的看着眼前的慕寒川，道：“这么说来，在孟濡到来之前，我都不能睡觉？”
“是。”慕寒川叹了一口气，拉着她的手道：“我知道这样对你来说很痛苦，可是素言，眼下道士已经离开，一旦你再次陷入梦魇之中，我们谁也没办法将你带回。”
“我明白。”沈素言道：“其实这对于我来说也没什么接受不了的，自从开始做噩梦，每次睡觉前我都会做很久的思想准备，因为我怕一个不小心自己就会再次陷入梦魇之中。这对于我来说确实是需要面对和克服的，我从来没想过认输，所以在梦魇中时，我每天想的都是怎么从梦魇中逃出来。”她说着说着笑了起来：“寒川，你知道么？我会挣扎，会寻思，会想尽一切办法逃离那个地方，我真的……真的从来都没有放弃过。”
“我知道。”慕寒川道：“你一直都很坚强，我知道的。”
慕晴烟见此，同冬梅和星凤使了一个眼色，而后三人一同离开。房间内只剩下慕寒川和沈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