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书并未回答他的话,而是道:“慕寒川是为了帮助你坐上褚国的龙椅才会失踪,下落不明,你现在不设法去找他,来这儿跟我说这么多,莫非你已经坐上了褚国的王位。”
“哈哈!”沅冥天狂妄一笑:“我那二弟和三弟不过是草包,杀了他们是迟早的事,稳坐王位亦是迟早的是。不过慕寒川对带兵打仗极其有经验,有他助我,到现在,我只打过一场败仗。他失踪,对于我来说,是一种损失。今日我来见你,是想同你合力找出他。”
“若是我不肯呢?”
“你怎么会不肯?”沅冥天又道:“我虽然也喜欢沈素言,但是没你痴情,比起美人,我看中的是褚国的王位,我知道,为了沈素言,你可以付出任何代价。”
亦书沉吟片刻,道:“两日之后我与言儿前往褚国寻找慕寒川,你若是有兴趣,派人尾随我们就是。”
“好!”沅冥天大喜:“我相信,你我联手,一定能够尽快找出他。”
这还是第一次,两人的想法和目的是一致的。
两日后,亦书带着沈素言前往褚国,沅冥天派人暗中跟着他们。沅冥天和沈素言暗中达成一致,沈素言是不知道的,不过这种事,知道了对于沈素言来说并非是坏事。只是此时她心里有些怨恨沅冥天,若非是他,慕寒川也不会深入险境。
一个月之后
,亦书和沈素言在褚国的都城安顿下来。因现如今沅冥天占据都城,他的二弟与三弟在临近的城中驻扎,以备再次攻打褚国都城舟城。接连的战争让城中百姓人人自危,可是因占领都城的是沅冥天,百姓反而安心些,若是花天酒地的二皇子和嗜赌成性的三皇子的话,想必他们现在的生活会更加的艰苦。
褚国先皇在战争爆发之后被自己平日里最宠爱的二皇子和三皇子杀害,死不瞑目,也因此,二皇子和三皇子最不得民心。
在舟城之中,有沅冥天的暗中庇护,沈素言和亦书相对安全。
“亦书,我们已经来到了舟城,我已经等不及要去找寒川了。我想,寒川是因为给沅冥天打仗才不见的,我想先去见一见沅冥天,问问他是否亲眼见到寒川战死沙场。”
“这个你不必去问了。”亦书道:“我已经得到消息,慕公子在最大的一场战争中战败,却并没有死,受了重伤,奈何受了重伤之后人却不见了,沅冥天找不到他,以为他死了,故而向外面发布消息,说慕寒川战死。”
“真的么?”这个消息对于沈素言来说犹如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她黯然的眸中立刻盛满希望:“亦书,你真的没有骗我?”
“恩,有了这个消息,证明慕公子并没有死,最起码没人看到他死了,他是因为深受重伤才失
踪的。”
“那……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我们到哪儿去找他?”
“听闻沅冥天也在找他,还专门命人在那场战争之后在那附近搜查,却未找到慕公子的下落,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我认为,我们还是有必要去慕公子失踪的地方看一看,或许能够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好!”沈素言立刻道:“我听你的。”
当即,沈素言和亦书动身前去慕寒川失踪的地方。那处地势险要,凸起的山峰很多,只是山峰处鸟无人烟,慕寒川若是因为受伤选择隐藏自己,恐怕藏身在山窝处不是长久之计,另外有一处悬崖,亦不是人的藏身之所。
两人一无所获,天色渐渐暗下来,只好先回到住处在,再想别的法子寻找慕寒川。
第二日一早,沈素言提议,再到昨天去过的地方找一找。亦书则觉得那个地方已经没有寻找的价值了。
“那处地势险要,若是我重伤之后一定不会在那儿多待,会先想办法疗伤。既然要疗伤,自然要找有郎中的地方,故而我想,或许他此时身在舟城之中也未可知。”
“不会。”沈素言道:“舟城戒备森严,若寒川真的来了舟城,舟城的守兵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我想,他一定还在那附近藏身。山涧中有许多草药可以疗伤,这个我之前同他一起看医书的时
候提起过。”
亦书想了一会儿,道:“可若还是一无所获呢?”
“若是今日我们还未找出蛛丝马迹,便再也不往那处去寻找了。”沈素言道。
“那好,今日我们便再去找一日,希望有所收获。”
“恩!”
用过早膳,亦书和沈素言驾马来到山脚下,将马儿拴在树上,徒步往地势高的地方走,约一个时辰之后,他们再次来到昨日来的地方。
昨日沈素言并没有勘察悬崖,此次她留心走到悬崖边,忽然发现了一双脚印。立刻同亦书大喊道:“亦书,你快过来!”
亦书立刻来到她身边,问道:“怎么了?你发现了什么?”
沈素言指了指那双脚印,道:“你看,这有人的脚印,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