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晴烟,纵使不能够去面对沈素言已经离开的事实,也不该用这种指责的语气跟你的哥哥说话,他毕竟是王爷,府里这么多下人看着呢!”在慕晴烟与慕寒川双双因为沈素言的离开而震惊不已的时候,沅名姝站出来道。
“你是谁?又是什么身份,凭什么插手管我慕家的家事!”慕晴烟看着沅名姝,毫不客气的说道。
“我……”沅名姝有些生气,立刻道:“我虽然不是王府里的人,作为旁观者却看得很清楚。沈素言分明是自责于孩子的死,才会不打一声招呼离开。她这般匆忙,怕是觉的王爷会怪罪她。早早地离开了,倒免受责罚。”
“沅名姝,你胡说!孩子的死分明不是素言姐姐的错,你别往素言姐姐身上泼脏水!”
“哼!是么?那么你恐怕是不知道,沈素言在生产前的几日日日看医书,很是操劳,若非如此,孩子怎么可能会因为生出后体弱而窒息。”
“你!”慕晴烟双手颤抖的指着沅名姝,愤然道:“沅名姝,早耳闻你喜欢我哥哥,可是你看看你自己,身为公主,善妒,背后说人坏话,你哪里配的上我哥哥,哪里比得上我的素言姐姐。”
沅名姝气极,手握拳头冲着她道:“慕晴烟,你别
以为你是慕哥哥的妹妹我就不敢打你!”
“好了!”慕寒川大吼道:“都别吵了!”
沅名姝与慕晴烟这才停止争吵。
慕晴烟看着慕寒川,道:“哥哥,无论如何,你都要尽快将素言姐姐给找回来。这件事爹和娘那边我先替你隐瞒着,只是,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皇后和皇上那边迟早也会知道此事的。”说完,怒瞪沅名姝一眼,转身离开。
见慕晴烟走了,沅名姝立刻道:“慕哥哥,那沈素言是自愿走的,你若是去找她,岂不是显得自己太没有尊严了,依我说……”
“好了。”慕寒川面色凝重的制止道:“你先回去吧,此时我自有定夺。”
沅名姝心情复杂的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独自一人的慕寒川将地上的海棠花抱起回到房内,将花放在桌子上,看着眼前的花,心情黯然。
“素言,你为什么要让我失去孩子的同时失去你,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你要如此惩罚我。”
“来人!去将亦书公子请过来!”慕寒川唤下人进来,吩咐道。
下人领命,匆匆离去,片刻之后回来,有些慌张道:“王爷,亦书公子不见了。”
“不见了?”他凌眉一扫,凝视下人道:“一个大活人,好好的怎么会不
见呢?他是不是出府了,还未回来。”
下人道:“小的前去请亦书公子,发现亦书公子并没有在房间,更奇怪的是,亦书公子平日里穿的衣物也不在。小的猜想,亦书公子恐怕是出远门了。”
“出远门?若是出远门,他怎能不跟本王说一声。”
“这……”
“等等!”慕寒川忽然察觉到了什么,凝视着下人,道:“你说亦书公子的行囊尽数不在房内?”
“是!”
慕寒川的拳头忽而握紧,盯着桌子上的海棠花,而后立刻起身,抓起花盆狠狠地扔在地上:“沈素言,这就是你的选择么?你让亦书带你离开,真好!真是好啊!”
那下人吓得浑身颤抖。
“去!将禁卫军统领叫过来!”
“是!”下人慌慌张张的转身离去。
片刻之后,禁卫军统领到,他在慕寒川的面前站稳,而后单膝跪下,拱手道:“参见王爷,请问王爷有什么吩咐?”
“立刻率兵五百人在城中寻找王妃,若是看到王妃与一男子在一起,立刻将那个人给杀了!”慕寒川面色冰冷,一字一句道:“这是密令,不要告诉任何人。”
“是!”
正午的日头很大,阳光将湖面照耀的波光粼粼,湖中有鱼虾成群,湖边有一些路过的飞鸟
停留休憩。湖上有小木桥,敲上有两人经过。
“亦书,我有没有耽误你?”清风起,将沈素言的发丝吹乱,她一边将发丝重新放在耳后,一边看着亦书,小心的问道。
两人自出城之后,一直向南,后在鄂虞城附近的一个小镇停留,此时,两人前去集市买了新鲜的蔬菜,准备回住处做饭。
沈素言忽然想到了什么,有些内疚,看着亦书如此问道。
她不知道的是,此时的她在亦书的眼中格外的美,美的令人舒心。他含笑道:“为什么会这么问呢?”
沈素言暗自抽踌躇片刻,望着河岸边的鸟儿:“我是因为对慕寒川彻底失望,才从王府离开,当时糊涂,若是自己一个人走了也好,偏偏要拉上你,我总怕你会有别的事情要做,因为我所耽搁了。”
“护着你就是我要做的事情。”亦书看着她的侧脸,柔声道。
她微怔,下意识的停下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