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还在打着,江霖鹤是个话痨。之前还没发现,他是真的能唠。
乘黄默默地看着一切,忽然咬着小手帕控诉书妤,【不会我也是你们py中的一环吧?!嘻。】
书妤:【……】
江霖鹤一开始并没有意识到不对劲,因为书妤本来就话少。直到他听到手机那边传来一声低低的喘息。
他瞬间卡壳了。
小脸涨得通红。
他默默地挂断了电话。
书妤瞥了一眼被挂断的电话,“你故意的?”
离辞眼神迷离,听到她这话轻飘飘看来一眼,“他话好多。”
她笑了声,只是伤口才刚刚包扎好,这么一剧烈运动,绷带又渗出血。
离辞见状也不敢乱动了,站起身就要去给她拿绷带。
只是刚站起来,腿弯就打了颤,还是扶着桌沿才没摔下去。
书妤盯着他修长的腿,视线落在脚踝,大概看惯了他戴铃铛,一时间没了还不适应。
于是她支着下巴道:“离辞,你这脚不戴点什么东西怪可惜的。”
离辞替她换下沾血的绷带,闻言抬起眸子看她,眼神直勾勾的,“我可不是什么人都给戴的。”
“一条链子只能栓一条狗。书妤,你要想栓住我,就不能栓别人。”
说这话时,离辞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似乎不想错过她的任何细微表情。
书妤却笑,她说:“养不熟的狗,拴着也没用。”
“……”
离辞轻哼了一声,“我总是说不过你。”
一个月说短不短,说长不长。有了离辞的陪伴,也没有她想象的那般无趣。
出来之后,书妤就正式退出了玄门。
家主虽然惋惜,但也尊重她的选择。
刚走到家门口,书妤却发现江霖鹤搬走了。
之前那通电话他说了很多无关紧要的废话,却唯独没有说这个。
“要不我给你打个电话问问?”
离辞靠在门框上,要笑不笑地看着她。
“那倒不用。”
书妤牵着他的手走进了屋里。
看到一桌子香喷喷热腾腾的饭菜,书妤有些意外,“你做的?”
离辞扬起下巴,“当然。”
看穿一切的乘黄:【宿主他外卖盒子都没有丢。】
【嗯,我看见了。】
书妤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现,愉快地和他吃完了一顿晚饭。
“书妤,”离辞抱住她的腰,“你不是说想要给我戴什么吗?”
本来以为都是揭过去的事,书妤没想到他会再次提起,“嗯。你不是不愿意么?”
他抬起眼,从小往上看着她,“在我脚踝刺一圈你的名字吧。”
书妤愣住,“你不是挺怕疼的么。”
他确实怕,每次被触手弄疼了就要眼泪汪汪地控诉她。
娇气的很。
离辞狡黠地眨眨眼,“是啊,所以你看我多喜欢你。”
他们之间很少说喜欢,每次只有在床上的时候,离辞失神时才会被她逼着说这些。
这还是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说这话。
离辞慢慢攥紧手指,他仔细地辨别她的神情,只要她表露出一点异样,他便会用玩笑结束。
只是书妤并没有,相反,她看着他,细碎的光落在她的眸子,她轻声道:“我的名字不该成为第二个铃铛。”
离辞想过很多回答,她肯定直接不答或者说些其他的扯开话题,唯独没有想过她会这样说。
他张了张嘴,喉咙却像被堵住发不出一点声音。心脏剧烈地跳动着,酥麻感从四肢没入骨髓。
意料之外的答案……
“书妤姐姐,我回江家了。你放心,我没事的。师父,你等等我……”
一阵嘈杂以后,江霖鹤急匆匆道:“我还有事,等下聊。”
书妤站在街角,看着江霖鹤追在一个衣衫褴褛的人后面。
那个人书妤很熟悉,是古桡。
原剧情里关于江霖鹤的师父并没有过多介绍,书妤也没想到他竟然就是他的师父。
只是,
书妤看着古桡一副想要摆脱江霖鹤的模样。
他并没有修行。
那次在他的家中,书妤看到的符纸都是没有用的。术师没有修行,画出来的符纸和白纸大同小异。
书妤看着他们走进了一个小巷,转眼就没了人影。
她正要往回走,忽然感应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
正是朝着他们的方向。
“我都说了你不要再跟着我!”
古桡急得转圈,他烦躁地抓了抓杂草般的头发。
那次那个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