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刚进家门,林若冬就看了一个药园子的小伙计,鼻青脸肿的坐在门槛上。
“这是怎么了?”林若冬赶紧从随身小包里取出药膏递给他,“怎么打成这样?”
那小伙计赶紧接过来,一边倒吸凉气一边说,“少爷少奶奶,赶紧去药园子那看看吧,保育堂的人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上来就打人,好多伙计都打伤了,李子恒大哥都被他们抡了!”
“什么?敢打我的人?”林若冬心里一怒,转身就往药园子走,后面的楚元熙赶紧追上,并嘱咐那个小伙计把凌风叫来。
远远的,林若冬就听见药园子里耀武扬威的声音。
“那个贱人呢?叫她出来!让她见识见识我们保育堂的厉害!”
林若冬心中一怒,捡了石子想打他,但是手腕问题又打不出去,只好往楚元熙手里一塞,“给我打的他嘴里去!”
楚元熙也听话,手指一弹,那小石子直接打掉了赵五爷咧着大嘴的一颗牙。
“唔!”赵五爷赶紧捂嘴,吐出来一颗带血的石头和碎了的牙齿。
“这么厉害,看来我还得再用泔水桶给你洗洗嘴!”林若冬
一甩裙子,大踏步走进去,就看到地上坐着几个被打了的伙计,药园子里的药材也被毁了近一半,顿时心中火起。
再加上她一路颠簸,早就毫无耐心,干脆走过去,看着最像老板的那人,一脚踢过去。
“诶呦,奶奶的!”吴瞿以为对方打算收拾赵五爷,没想到一脚踢在自己身上了,被踢了一个趔趄,差点跪在地上。
旁边的伙计赶紧把吴瞿扶起来,“掌柜的,没事吧?”
“你就是那县太爷的小舅子?”林若冬仰着下巴,心中打算直接罢了那县太爷。
吴瞿心中委屈,揉揉磕肿了的下巴,“我哪是啊!我是保育堂的掌柜的,被赵五爷强拉来的!”这叫什么事!
林若冬发现自己打错了人,心中有些尴尬,但是没什么反应,直接回身一脚踹在赵五爷屁股上,把还瞪着楚元熙的赵五爷踹了个狗啃屎。
“姓赵的,你今天敢来,想必是备好了银子。我这园子价值万金,我这伙计的医药费也是天价,你这次要是付不上钱,我让你走着进来,别人抬着出去!”说完,林若冬一抖袖子,直接坐在旁边伙计拿
来的椅子上,“你自己说,怎么办吧。”
赵五爷半天才爬起来,虽然有点害怕,还是嚣张的说,“你以为你有多厉害?你惹了我们老板!我们老板和他舅舅一会就到,看你怎么办!”
“诶呦呦,县太爷也来?”林若冬故作害怕的拍拍身后的楚元熙,“亲爱的怎么办啊,吓死我了。”
楚元熙嗤笑,“行啊,他敢来,我就敢摘了他的乌纱帽。”
赵五爷听了有点害怕,但是还是强撑着,指挥自己的婚礼过来,扶着自己,口中不饶人的说,“老子就在这等着,看你们到底嘴硬到什么时候!”
林若冬盯着那个赵五爷,眉头一皱,“我现在不爽,阿熙,暗卫们呢?”
“随时听命。”楚元熙微微欠身,一副恭敬的样子。
林若冬冷笑一下,指挥到,“来人啊,给赵五爷洗洗嘴,用药园子的肥料。”
说完,应声落下来两个暗卫,直接揍翻了两个保育堂的伙计,按着不住挣扎的赵五爷,整个掀进了一边的肥料池。
药园子用的肥料啊,都是天然肥,一般都是牛粪啊,猪粪什么的。赵五爷滚了一身,想起
来却起不来,肥料池里肥料厚,底下软,还把他腿吸住了。
最后,赵五爷只能一身脏兮兮的站在池子里扒着边支撑着,让那几个伙计来拉自己,那几个保育堂的伙计嫌恶心,宁可趴地上装死也不去拉他。
看一行人,就剩那个吴瞿掌柜还站着,林若冬冷笑着问,“怎么?你打算看到什么时候?你也想进去滚滚?”
吴瞿赶紧摇头,“不不不,您多虑了,我就是个杂鱼。我惹不起我们老板,更惹不起您,但是我要是走了,我们老板第一个弄死我。所以,您饶我一次,我蹲外边……”
他倒是会看眼色,自己就跑外面蹲着去了。
自己家那几个被打了的伙计都让林若冬吩咐人扶走了,现在就等着县太爷和他小舅子了。
果然过了没一会,一个轿子在前面停下,轿子外面的年轻人从轿子里扶出来一个大腹便便穿着官服的人。
几个被打倒在地的保育堂伙计,还有门口的吴瞿,都纷纷下跪行礼。
那县太爷看着坐在藤椅上老神在在的林若冬和楚元熙,语气不善的说到,“大胆贱民,见到本官,还敢不跪?
”
旁边的年轻人附和,“就是,大胆!该当何罪?”
这时候,旁边池子里还一身肥料的赵五爷赶紧呼救,“大人!老板!你们可要给我做主啊!我被他们欺负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