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清了两人的嫌疑,案子再一次陷入僵局。
两人干脆跑去问花匠,最近谁接触了彼岸花的球茎,反而被他嘲讽了。
“花园子是开放的,花就摆在这,随便谁都能挖出来。”
不过他倒是提了一个很有用的消息,“八九天前吧,花园子被人莫名给刨开了。”花匠指指书房旁边那一块,“半夜干的,不知道是谁。如果按你们的说法做成球茎粉,那这几天时间应该刚好对的上。而且不可能是普通的下人干的,普通的下人晚上如果刨花园,肯定会被巡逻的衙役发现。”
辞别了花匠和柳氏,林若冬心中乱成个疙瘩,“你说这到底是谁做的呢?肯定是熟人作案,但是府里总共就那些人,嫌疑也澄清了,实在是不知道怀疑谁好了。”
“别为这种事皱眉,”楚元熙用手指按按林若冬皱在一起的额头,“牛捕头跑哪去了,咱俩查案,他倒是轻松。”
等找到牛捕头,两人把案子捋出来的线索和问题说了,惊的牛捕头直拍手。
“没想到你们调查了这么多,真是帮大忙了!”
“可是案子僵住了,人到底是谁还是调查不出来。”林若冬摇头,有点挫败。
牛捕头拍拍自己的刀
鞘,“我调查出来点东西,你们还记得我找的那个名单吗,我找到了。”
“你找到了?”楚元熙惊讶,“所以你把那些搜刮的民财都还回去了?”
“多谢王爷您上报去京城,那边直接派人来帮助我,把城里几个大家族也教训了一遍,不仅把钱还给百姓,还抓了几个人以震那些家族。”牛捕头欣慰的点点头,“而且还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
他拿出一块玉佩,“知府搜刮民财的时候,从一家落魄了的商户家搜刮了一块玉佩出来,让那人用玉佩顶税费。那家商户也是个不懂行的,直接就把玉佩交了。结果知府一看才知道,这个玉佩里有东西。”
“有东西,”林若冬好奇,“什么啊?”
牛捕头有些神秘的颠颠那玉佩,“听说是藏宝图。这商户以前家里有钱,但他们老祖宗防了一手。为了避免后代穷苦,就把家里一半的财产都藏了起来,地点就刻在这块传家玉佩上。可惜这一代的人不争气,直接把玉佩给交了官府。知府知道了以后,相当于直接就敛到了一大笔钱。”
楚元熙明白了,“那杀知府的人,岂不是谋财害命。”
“我懂了,”林若冬点头,“小太爷
肯定也是因为这个,那个要害他的人,不是想从齐筠嘴里问出消息吗?估计就是问这个玉佩藏在哪里。”
“哼,这老贼藏的深,”牛捕头冷笑,“竟然藏在他书房桌子底下的暗格里,我几乎是砸了整个桌子才找出来。”
“那这玉佩,”楚元熙有些迟疑的看着牛捕头,“你可不能私吞啊。”
“说什么呢王爷,”牛捕头一脸正气,“等案子结了,自然是要还给那户人家。”
知道了凶手的目的,林若冬和楚元熙都松了口气,既然是为钱而杀,那就更好调查了,嫌疑人就那么几个。
两人在泷城放松了两天,这一天正溜达,突然遇见了府衙的管家。
“给王爷王妃请安,”管家姓姚,“两位在泷城逛的怎么样?”
“姚管家,”林若冬点头,“感觉还不错,您这是……”
“嗨,府里的药又不够用了,我出去采买。”他说着,看看天色,邀请两人,“看天色该吃午饭了。两位要不要赏个脸,小的请你们尝尝正宗的泷城菜?”
楚元熙和林若冬对视一眼,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但是还是点点头,“行啊,姚管家这么热情,我们就不推脱了。”
三人进了酒楼,要了一
个雅间。
姚管家先起身给两人敬酒,“我们主子去世以后,多亏两位细心调查,这才让案子有了进展。我敬您二位一杯。”说完一口喝干了杯子里的酒。
楚元熙和林若冬觉得有点奇怪,笑着点点头,抿了一口放下。
看着管家的脸,林若冬突然有个大胆的猜想,用脚尖踢了踢楚元熙的腿,示意他随便问点什么。
楚元熙先开口,“姚管家辛苦,这么大一个府衙都要你管着。很累吧?像采买药材这种事,下人去也行,还亲自。”
姚管家摇头,“累是累,可是心安啊。这采买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万一那个小子从中间吃回扣,我可受不了。再说,他们一个个笨手笨脚的,连毒药和有用的药材都分不清,哪能做这个事。”
“是啊,药材里面很多都相似,要是混了可了不得。”林若冬点点头,仰头喝了一口酒,不过语气有些奇怪。
姚管家没听出林若冬话里有话,甚至端起酒杯又起身要敬酒,“两位能来泷城,是我们的荣幸。老爷的事,真是感谢了。”
楚元熙有些不耐烦的皱眉,“怎么?你是不是想问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