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觉着如何?”
此话一出,徐氏怪异地看了颜锦禾一眼。
“锦禾,你这是在拿江氏的性命冒险啊。”徐氏心思单纯,但不是没脑子,“江氏说了,有违誓言便会毒发身亡,万一累及她腹中的孩儿可如何是好?”
颜锦禾一顿,意识到自己有些操之过急了。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解释,便听徐氏又道:“娘知道你这些日子受了委屈,可我们女人以夫为天,望州既喜欢那江氏,你作为主母就要多包容她,万不可为了争风吃醋耍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手段。
古人云不怕前院点灯,就怕后宅着火,妻妾争端是家祸的源头,你可不能犯这样的错,明白吗?”
颜锦禾被她这么一“提醒”,一口银牙几乎要咬碎了,脸上却还不得不做出受教的乖顺模样:“母亲教训的是。”
徐氏又耳提面命了几句,这才离开。
她一走,颜锦禾便恨恨道:“这个耳根子软的蠢货!”
别人说什么她就信什么!
还有那江蓠,她不肯交出养颜膏的方子,自己不能眼睁睁看着她一步步做大,将整个国公府的人心都拉拢到她那边。
既然不愿意共享,那她便毁了这门生意。
她心里迅速有了一个主意,不仅能让这门生意做不下去,还能让江蓠也跟着万劫不复!